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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床上人呼吸频率的改变,将视线挪过去,正对上刘丧的眼睛,她的唇角晕开一摸笑意:“你醒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画本:“我待得有些无聊了,不介意吧?”刘丧摇摇头。
骄灼又问:“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说着话,她附身过去,指尖触及他的眼睑:“虽然我没做过医生,不过做过很长时间病人,久病成医,给你检查一下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看着眼前这双微微颤动的眼睛,缓缓开口:“你之前说,吴邪活不长了,是什么意思?”
刘丧无法别开视线,也没办法在这么专注的眼神下撒谎,只能老实的回答:“他的肺要坏了,撑不了多久。”
骄灼唇边的笑意消失了,轻轻撑开他的眼皮,一边观察一边低声问:“所以你才把他引到人手贝那,想给他个痛快?”
刘丧听她这么说,马上委屈的辩解:“那底下没有真正致命的东西,我只是——”话说到一半,刘丧便卡住说不下去了。
“往上看看。”骄灼指了指上的方向,刘丧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把眼珠转了转,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慌张,不过骄灼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她开始查看他的另一只眼睛,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你只是之前下去过而已。”
“没有。”他歪头避开了她的手指,用余光瞥向她
只见骄灼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她抬起了身子,虽然还是笑着,不过眼底一丝暖意都没有,也就是这一刻,刘丧才猛然想起,她在道上是个怎样的狠角色。
这也不能怪刘丧,毕竟在铁三角和长辈面前的骄灼,好像就只是个娇俏的小姑娘而已,脾气很随和,能开玩笑,总之无害的很。
骄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刘丧大气都不敢出,他开始想对策,打?好像打不过。
跑?这里都是吴家的人,谁会为了帮他而得罪吴二白的侄孙女?况且只要是她想杀的人,还没有失手过,以往他都是旁观的那个,现在轮到他了吗。
刘丧本能的想逃跑,可脑海中一段记忆的浮现制止了他这一本能。
如果不是她,他的命在多年前的那艘船上就该逝去的,就当把命还给她……
刘丧索性闭上了眼睛,他听到骄灼拿东西擦了擦匕首,然后,削起了苹果。
他睁开眼睛,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她脸上又是刚开始的那种笑了,温暖的让他眼眶发酸,她说:“看来你眼睛恢复的很好,可以出院了。”
刘丧也笑了笑,浑身紧绷的情绪终于得到缓解,他忽然觉得很疲惫,一摸脖子,才意识到他似乎出了很多冷汗。
骄灼把削完的苹果递给刘丧,刘丧双手接了过去:“谢谢。”
她发觉刘丧现在有些像惊弓之鸟,便开始暗暗思考,刚才是不是做得有点过火,看刘丧已经开始小口的吃着苹果,她突然道:
“好久不见。”
“没想到还能再见你。”
骄灼发现这句话似乎对他的影响很大,他瞪圆了眼睛,像只鼹鼠一样,可嘴里还不忘去啃下一口苹果。
刘丧问:“你记得我?”
骄灼点点头,无奈的笑道:“被绑架这种经历可不是年年都有的。”说完,他们便一起笑了出来。
通常,共享同一段隐秘时光的人更容易变得熟悉。
骄灼回想起在南海王墓的事情,问他:“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的时候,你好像并不是很吃惊。”
刘丧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或许我早有预感,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开始。”
“这么厉害~”骄灼一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坐直身子,朝他伸出一只手: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吴骄灼。”
“我叫刘丧。”刘丧赶紧伸出手,却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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