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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永清自然无法确定,只能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殿下就将它收好。”
褚含清将玉牌塞到他手里,“你帮本宫收着吧。”
卫永清推拒,“还是殿下收好,放我这里万一丢了怎么办?”
“不,放在本宫这里更容易丢”,褚含清表情严肃,“永清,盯着本宫的人太多了,除了你本宫谁也不信。你随身携带也好,寻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也好,只有放在你手里才安全。”
见她表情认真,卫永清眨眨眼将玉牌接过来,“好,那我替殿下收着。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不会让人抢去。”
“抢去也不要紧,丢了也不要紧”,褚含清殷殷叮嘱,“只有你的安全才是最要紧的,什么宝藏在本宫心里都比不上你重要。”
卫永清耳尖有一点泛红,嘴角又有抑制不住上扬的趋势。
他的殿下为何总将情话说的如此动听,让他心尖滚烫一次又一次,整个人都要融化掉了。
褚含清并不知卫永清心里又在偷偷泛甜,她冷静的朝他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卫永清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殿下放心,都准备好了。一旦丽娘那边开始,咱们立刻就行动。我已经吩咐过,开始行动后立即切断前后院的联系,尽量不影响到前院,暗地里把他们解决掉。”
“嗯,你想的周到”,褚含清浅笑,“如果不能悄无声息的解决,一切以安全为要。”
卫永清认真点头,将褚含清的手握住,放到唇边轻吻一下她的手背,“殿下在家等我回来。”
丽娘这会儿正伺候花胭服下第七日的药,看着药汁被花胭一口一口喝下,她心中的狂喜甚至快要压抑不住。
花胭尚不知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仍然如往常一般,对丽娘没个好脸色。
“今年这药喝了也不顶事,反倒是越发烦躁”,花胭紧皱眉头,将空药碗“咣——”的一下掼在丽娘捧着的木盘里。
丽娘抑制住喜色柔声劝说,“按照往年的时间算,应是快要结束了,主子且再忍忍。想必也是因为最近不太顺当,您心里烦忧所致,要平静心情保重身体才是。”
已经临门一脚了,绝对不能让花胭发现端倪,必须等到晚上毒药彻底生效了才可以放心。
丽娘哄着劝着,又说起了花月楼的生意。
“您最近已有好些日子不露面,常来的那些客人闹情绪闹的厉害。奴擅自做主安排月华今天登台献艺,免得生意难做影响咱们以后捞钱。”
花胭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挥手说道,“这些你看着办吧,别来烦我。”
丽娘神态恭谨的端着空药碗告退。出得门来,心口泛起一阵细密如针刺刀剜的疼痛,可她浑不在意,甚至连走路都轻快了两分。
戌时初,除了已经提前埋伏好的,卫永清点选了最后一批参与行动的暗卫,仔细交代好任务,带领他们赶往花月楼。
与从前冷静却死气沉沉不同,今天的暗卫个个都精神奕奕。虽然从脸上看不出什么,可行走动作间俱是朝气有力。
一切都是因为褚含清的那个决定。
“三十岁自动退出暗卫营转为明面侍卫,可娶妻生子成家立业”,这个决定由卫永清一宣布,所有暗卫一片哗然,惊诧之后是对自家殿下止不住的感激。
暗卫也是人,而且几乎个个是孤儿,从小对家庭温暖就有一种更强的渴望。只是走上了暗卫这条路,便注定与成家无缘。
他们对卫永清不是不羡慕嫉妒,非是因为长公主的地位,而是因为他幸运的拥有了普通人的情感生活。就像是苍白的画布上拥有了色彩,而这色彩是他们这辈子难以企及的。
可是如今殿下给了他们机会,不仅可以拥有自己的家,还能继续给殿下当侍卫得一个饭碗,真是再好不过了。
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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