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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神俱是一震。
唇上的温热仿佛带着细微的酥麻，流传到四肢百骸，最后直直钻进心里，搅动的心脏狂跳不止。
只是轻轻一贴即分开，却让两个人都红了脸乱了心。
先生出逗弄心思的褚含清，这会儿也不见了狡黠与淡然。白皙的脸庞染上了淡粉色的云霞，仿佛瞬间褪去了高不可攀的仙气，如同神女落入凡尘，美的让卫九神思恍惚。
“属下……哄好殿下了吗？”
卫九的眼神专注而灼热。
褚含清眼神不闪不避，大大方方的开口，“嗯，本宫很开心，饶过你了。”
粲然一笑，熠熠生辉。
——
“殿下，卫公子好像遇到了什么好事似的，奴婢瞧见他在傻笑。”
锦瑟安排完李月娘之后，正巧在门外遇到卫九，他脸上那个表情怎么说呢……
有点傻。
褚含清只浅笑不语，心里甜滋滋的。
忽然卫九去而复返，脸上不复刚刚的喜悦幸福，而是一派冷肃。
褚含清见他神情不对，立刻收敛心神，“出什么事了？”
“殿下，派往永清铁矿的暗卫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是矿上无一活人。”
卫九语气沉重，这个消息惊的褚含清霍然站起，“什么？”
“看现场情况应该是矿洞坍塌将人都埋在了里面，那暗卫说在外面能看到的尸体已经死去有十日以上。”
褚含清眉头紧锁沉吟着，“十日……莫非也是因为这场暴雨天灾吗？”
似是想起什么，褚含清问道，“为何不早些回来禀报？”
“咱们的人不识得方向，带路的永清衙役脚程不行，耽误了时间。”
“废物”，褚含清难得显露焦躁气愤。
永清铁矿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况且驻守官兵、征调的民夫，再加上服刑劳作的罪犯，有近千人之数，若真的全部罹难无一活口，对当前的形势无异于雪上加霜。
“你即刻带人再去查，务必仔细，本宫倒要看看这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
卫九虽然不放心褚含清，但事关重大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是，殿下放心，属下快去快回，也请殿下多加小心保重自己。”
“本宫知道，你不必担心”，褚含清点头。
目送卫九出门，褚含清来到桌案旁写了一封信，待墨迹干后唤了一声，“来人。”
忽然从窗外某个角落闪出一个人影，进入屋内半跪在地，“参见殿下。”
褚含清丝毫不惊讶，只对他吩咐道，“你立刻拿着本宫的信物还有这封信快马回京城，入宫找成喜将信交给陛下。切记，中途不可经他人之手，就算在皇宫里，也只能让成喜呈递陛下。”
跪地的暗卫利落应道，“是，属下明白。”
褚含清轻动手指示意他出去，眉头紧锁自顾思索。
总觉得这场暴雨并没有结束，更大的风雨好似就要来了。
——
这边卫九等人正在山中快速行进，有之前的暗卫引路，且同行都是训练有素的暗卫，速度要比前次快得多。
永清铁矿距离县城并不算十分遥远，因需要向外运送矿石，铁矿通向山下有一条能行马车的道路。
若骑马而行，也只需要两个时辰。只不过如今道路无法骑马通行，又泥泞崎岖，只能靠人腿行走。
等到卫九等人到达铁矿所在之时，天色已过傍晚，眼看就要黑了。
“歇息一炷香，扎几个火把，一会儿挖几具尸体出来”，卫九对着几人吩咐，几人纷纷称是。
暗卫算是消息最灵通的一批人了，不是刻意隐瞒的事情，一般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卫九受长公主看重大家都看在眼里，有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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