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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药后的缅因猫像被夺去了一半的灵魂,灵魂的缺失让他的思维朝离谱大道狂奔不止,他居然主动要求戴上伊丽莎白圈,然后独自一猫蹲在落地窗前凝视窗外的景色,七点吃的药,他维持这个动作到八点。
“这个药真的没有什么精神的副作用吗?”,顾岑松目露怀疑,他抽出药盒里的说明书逐字逐句地看成分表,“我怎么觉得帅帅不太正常?”
“可能是...帅帅不开心?”,顾妈还是蛮信任医生的职业道德,“等他自己缓缓就好。”
顾岑松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吧,我真怕他今晚突然作妖。”
在母子俩看不到的角度,戴着伊丽莎白圈的缅因猫眸光微妙地闪了闪,三瓣嘴咧开一个更加微妙的笑。
有一种猫,他很聪明,他为猫端庄矜持,在正常的猫生里极少会故意捣乱,他认为推杯子、抓卫生纸、从高处跳到床上都是些无聊且幼稚的行为。当这种猫借着生病的由头,不知羞耻地捡起内心深处某个旮沓里的本性,他的聪明将拥有着堪比原子弹的威力,而这一切均是为了纾解他内心的郁闷,非常任性。
他会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坏猫咪。
在旁人看来坏猫咪的脑回路比正常猫咪更为复杂,比如他为什么要戴着伊丽莎白圈不愿意让人摘掉,比如他为什么要戴着伊丽莎白圈蹲在床边矮柜上,睁着双幽幽发绿的眼睛看着你啥都不做。
“为什么呢?帅帅。”,靠在床头的顾岑松暗暗安慰自己不要和一只病猫计较,他十分诚恳地问道,“为什么我睡着后你又要把我给踩醒呢?”
神似一盏台灯的缅因猫闻言抖抖耳朵,伸爪按开真的台灯,顾岑松被暖黄的灯光刺得眯了眯眼,视线在猫和台灯之间反复横跳。
顾岑松还是不明白,不明白猫的用意是什么,直到看见缅因猫抬爪拍了拍真台灯的灯罩,他的脑子闪过灵感的光芒。
“你...模仿得很像。”,这位大冤种艰难地说道,“你和它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台灯猫抬了抬下巴,关掉真台灯,这才跳下柜子离开卧室。大冤种看着台灯猫离开卧室才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卧室门那落锁关门后直挺挺地倒回被褥里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那些药果然有问题吧,顾岑松痛苦面具,自家猫果然因为它们脑子出现不得了的问题。
脑子有问题的、戴着伊丽莎白圈的常铭离开卧室后也没有回猫窝里睡觉,而是蹲坐在窗台上眺望夜景,等他意识到戴着圈子实在遮挡视线后他才解开圈子扔在一边。他的感冒实在特殊,不能排除人被他感染的可能,所以病好之前他不能睡在家里任何一张有人的床上。
夜景看着有些凄冷,这个点里大道上只偶尔一两辆车经过。常铭鼻子一痒又想打喷嚏,被他硬憋回去换成类似打嗝的声音,他抬爪揉揉鼻子,低头叹了口气,视线落到一旁的伊丽莎白圈上。
之前半戴这东西时就觉得他很像台灯,原来不是错觉。
完全不觉得半夜踩醒人的行为有多么缺德,常铭转转有点酸涩的脖子打了个哈欠,悄无声息地跳上猫爬架钻进猫窝里睡觉,猫窝里垫的盖的全换成绒毛材质,顾妈怕他冷着又往里塞了一个温热的小水袋,常铭给自己盖好毛茸茸的被子,一把捞过水袋抱怀里美美地闭上眼睛。
不过常铭忘了一件事,他忘记了自己的长毛本身就具备的保温功能,所以天色才微微亮时他就被热醒了,张大嘴呼哧呼哧喘气,掀开被子、推开水袋才缓和一些。睡意已然消散不归,也没必要回笼觉,常铭跳下猫窝慢悠悠地走到客厅卫生间里洗脸漱口,做完这些后神清气爽的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先是抽张纸擤鼻子再从果盘里勾来一颗不大不小的苹果抱着啃。
苹果的口感是很玄妙的,红的不一定甜,甜的不一定红,常铭选的这颗气色一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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