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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之前,他坐在椅子上舔了舔嘴巴,非常想念薯片果冻小饼干的滋味。
可光想念没用啊,它们都不见啦!都离自己而去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感冒还不好还不好还不好??!
e猫在独自伤神,话痨鸟飞到桌上伸爪向他讨要另外三片报酬。
唠唠气势汹汹地问:“我那么多的薯片呢?!”
常铭蔫头耷脑地回:“我现在没有啊。”
“你骗我!”,唠唠气得直蹦跶,“我不开心!”藲夿尛裞網
“真没有。”,常铭耐心地对他保证,“我骗你是狗,真的,我敢发誓。”,他举起一只爪子这样说,“我顾帅帅,敢骗唠唠,我就是狗。”
大概是说谎变狗对猫来说确实很毒,唠唠扇扇翅膀安静下来,眼神还是不太甘心。常铭挠挠头,跳下椅子示意他跟着,一猫一鸟走进顾岑松的房间里,停在一个方方正正的保险箱面前。
是的,一个保险箱,带密码和锁孔,这玩意家里本来就有,只不过顾岑松之前用它来放一些贵重物品,而在近日它拓展了业务,连猫平平无奇的零食也归它管。
常铭:你说离不离谱?太离谱了***!发明保险箱的人会哭出来的!
“这是什么?”,唠唠不明觉厉地看着保险箱,试探着用嘴啄,一阵当当响。
“你要的薯片就在里面。”,常铭愤慨地说,“它是薯片的囚牢,是薯片的束缚,是薯片奔向我们路上罪大恶极的阻扰者!”
唠唠:“?”
唠唠摇头,唠唠疑惑:“我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常铭沉痛地拍拍唠唠时灵时不灵的小脑瓜,“我懂就行。”
形状方正,颜色冰冷的保险箱静静面对着他们,他们也静静地看着保险箱。常铭绕着保险箱走了两三圈,他对着保险箱拍拍打打,像是希望这玩意儿能识相点自己开门,开门是不可能自己开门的,除非你有钥匙和密码。
笑死,常铭一个都没有。他不爽地踢了一脚保险箱,然后自己抱着脚倒在地上。
唠唠问道:“你怎么了?”
常铭回道:“我在生气。”
不一会儿,从客厅里传来顾岑松的声音:
“帅帅,出来吃药。”
唠唠歪歪头,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常铭突然来了个劣质版托马斯全旋,又问了一次“你怎么了”,常铭回他一句“我更生气了。”
客厅里的顾岑松把猫该吃的药和温水都准备好放在茶几上,喊了一声猫没来,他便自己去找,找到猫时看见猫捂着脚倒在保险箱边上感到有些不解,遂问:
“帅帅你碰瓷?”
倒在地上的常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松开抱着脚的爪子,顾岑松走过来打算抱起他,常铭暗暗使劲往地上贴,顾岑松第一次愣是没抱起来。
“帅帅,你已经不是小猫了。”,顾岑松叹道,弯下腰两手卡着猫的胳肢窝,“那我就直接拖走吧。”
然后常铭就被他从卧室拖到沙发上,毛质优秀的好处于此刻体现了,一路拖过去无比丝滑,除了有点掉毛。
“好!”,顾岑松非常严谨地用湿纸巾擦了遍手,两指捻起一粒白色药片,“啊——张开嘴。”
常铭满脸脏话地看着他。
从小长到现在,自家猫顶多挨过几针,吃药的话这次是头一回,顾岑松拿不准他会不会乖乖吃药,只好先试探试探。他捏着药片一点点接近自家猫的嘴边,后者抬起爪子抵住他的手腕,死死控住药片和自己的距离。
试探结果——非常抗拒。
“额...它一点也不苦..”,顾岑松诚恳道。
常铭以翻白眼作为态度,嘴巴依旧闭得很紧,他放下爪子也不代表着妥协,药片一旦近他一分,他的脑袋就要往后仰一分。他俩保持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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