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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上空。
虽然不伦不类的猫叫声和《黄河大合唱》没有半点配合,但奇异地融合为一种分外折磨人耳膜的产物。
“哇——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此的所有活人呆滞地眨眨眼,手中的牌差点拿不稳。有点瘆人的猫叫声十分具有穿透力,甚至惊动了门外的服务员。服务员以为里头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他战战兢兢地敲了敲门,推开就看见一只猫抱着话筒在点歌台那仰天长吼。
服务员:“..............”
大概是开门的方式出了问题,服务员冷静地揉揉耳朵,冷静地关上门。
率先反应过来的顾岑松再也维持不了淡然的表情,他苦兮兮地拧巴起来,顶着贯耳诛心的魔音一步一步往点歌台那走,火速把猫抱下来。在他想把话筒拿到一边时,猫死死地抱住话筒,顺带张嘴又吼了一声,居然带了点黑嗓的味道。
顾岑松用手盖住话筒,单手抱着猫回坐在沙发上,低头和猫谈判。
“你想怎么样帅帅?”
在一群人难以言喻的表情里,猫指了指桌上的酒瓶。
“要是我不给你喝酒,你就要继续唱是吗?”
猫眨了眨眼,张嘴做出要吼的动作,大尾巴悠悠晃动。
“我明白了.....”,顾岑松摸了把脸,叫顾岑溪拿来一个新的杯子倒一些酒在里头,顾岑松把酒放到桌上问:“这样满意了吗?”
那酒只有薄薄一层,估计倒出来也才几滴。
缅因猫明显不满意,抱住话筒的力气一点也没松,斜睨着顾岑松。
“..........给他再倒一些。”,顾岑松叹气道。
等到酒快溢出来,怀里的猫才大方地松开爪子,并利索地蹬上桌子去舔杯子里的酒。这一番人与猫的交谈镇住了其他人,尤其是邵晖,瞪着眼睛结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你、它、这什么....品种的猫啊?!”
“现在刚发现的品种。”,顾岑松揉揉眉骨,无奈地屈指弹了下猫的耳朵,埋头喝酒的猫半分不理他,“一只酒鬼猫。”
酒鬼猫胃口不小,喝到一半时干脆两爪抱着杯身往上提,直接把杯口抵在嘴边倒。如此豪迈惹人侧目,一旁的顾岑松使劲揉揉脸,又叹了口气。
这酒就比之前喝的都要带劲,常铭舔了舔嘴,他还没觉得晕,张嘴打了个嗝后又把杯子往顾岑溪那推。
顾岑溪看向他哥,满脸犹豫。
“......给他喝给他喝。”,顾岑松把话筒扔往一边,身体靠向沙发背垫,“这次就倒一半,不能再多了。”
“...顾岑松,你这哪里捡的怪胎啊?”,杨峰哼笑一声,把烟蒂碾灭在桌上,“长得还挺凶。”
“我觉得我家猫长得比你标致多了,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是嘴。”,顾岑松偏过头看他,唇峰划开几分冷冽,“杨峰,这几局打牌输的钱什么时候给我,我赶着给我家猫买吃的。”
杨峰长得不能说丑,只能说一般,扔进人群里不过一秒就被淹没了;但他眼睛惯有盛气凌人的架子,像只想把脖子仰上拉长充当天鹅的鸭子。这样虽然长相普通,通过这点虚张声势的张扬,还是能给人留下一道心生不悦的印象,不会被转眼就忘。
被拿来与猫比较,杨峰狠狠推开身边的女人,从钱包里扔来一叠百元大钞,冷笑着把钱扔到顾岑松的面前。
纷飞的钱币有的落在桌上,有的落在地上,顾岑松自然地弯腰把地上的钱捡起,合着桌上的一起叠好,放在猫的脚边。猫推开杯子,抬爪一张一张数票,最后满意地把钱压在屁股底下。
一人一猫这样的行为看得杨峰又是一个心气不顺,他转头看了看手里把玩两颗骰子的谢南,心知对方不会为他出头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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