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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注意安全。”,秦七状似遗憾地耸耸肩,对稳稳坐在沙琪背上的缅因猫拖长语调,说:“要不要我把沙琪留给你当坐骑啊?”。
这就大可不必。
常铭立马从沙琪背上下来,顾岑松抱着顾岑竹坐在后座,他嫌空间挤着会不自在,直接往温云阳的副驾驶跳,而唠唠虽是和顾岑竹一同在后座,但安静如鸡。
时间指向夜晚八点半,夜生活来不及与他们说再见就投入进接下来的狂欢里。常铭两爪扒着车窗,许多披光的建筑闪过他的眼睛。
别的不说,就这风是真的凉快,难怪沙琪总喜欢把头往外伸,还滴滴答答流口水。
常铭自然不会流口水,他一边眯眼享受凉爽,一边观察倒退的人和物,像是在看一幅烟火气息浓重的画卷。
比如捧着花站在路口边的男生,一直低头看手表;身着公主裙的小妹妹指缤纷的气球;外卖小哥灵活地穿梭在狭窄的小道里,头盔的袋鼠耳朵被风吹弯了腰;努力吆喝自家吃食的小车老板,用孜然胡椒混合的香味勾住白天还嚷着要减肥的女孩。
这就是活着,就简简单单的意思,不加任何修饰。
常铭打了个哈欠,趴下身子闭上眼睛。
“帅帅,到家了。”
温云阳把车停好后,解开安全带,凑近猫咪轻声喊道。
往常一叫就醒的猫咪此时压根没理会他的声音,身子蜷成一个球,爪子还捂住脸。温云阳大胆地戳戳他,也没任何反应。
“哥,帅帅没醒。”
“…玩累了就会这样,你直接把他抱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多有得罪。温云阳找好下手的角度,破坏了猫球的形状,变成猫条的常铭依旧闭着眼,只是折起了飞机耳。
“对不起对不起,你继续睡继续睡…”,温云阳嘴里碎碎念,他小心地抱着缅因猫,活像是在抱婴儿。
进了电梯后,唠唠搭在顾岑松的肩膀上,静静地看着顾岑竹。除此外,就顾岑松和温云阳能搭上几句话。
顾岑松盯着电梯按键一声不吭,温云阳盯着电梯门缝一声不吭。
他俩在酒吧时把能聊的都聊了,长达几年的空白期不是放在那当摆设用的。所幸很快就到达目标楼层,顾岑松轻轻呼气,率先一步。
“进来坐坐吧。”,顾岑松解开锁后推开门,对温云阳说。
温云阳抱着猫立马点头。
“把帅帅放到沙发上就好了。”
顾岑松把弟弟放到房间的床上,给他脱掉袜子,迷迷瞪瞪的顾岑竹乖乖地配合哥哥,把睡衣换上。离开顾岑竹的房间后,顾岑松看向身后亦步亦趋的男人。
“你要喝点什么吗?”
“温水就行。”。
“加点蜂蜜?毕竟都喝了酒。”
“好。”
顾岑松让温云阳先在沙发那坐着,自己去泡蜂蜜水。客厅就亮了一盏灯,色调偏暖。温云阳拘谨地把手放在大腿上,眼睛倒不住地往厨房那瞟。
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不断的演练里最好的情况了。还是朋友,却又不想只是朋友。
不过做什么事都需要时间,慢慢来。
温云阳在那脑内盘算,从车里睡到家里的常铭脑内也很活跃。
他又做梦了,不过梦的不是为人时的记忆,而是一位熟人。
“你好啊,先生。”
把常铭误判到旁生道的地府打工鬼厚着脸皮对常铭打招呼。常铭在梦里也是猫的形象,一见到他立马张牙舞爪地扑上去。
“等、等一下!先生!您先听我说!”
地府打工鬼立马蹲下来抱头求饶,怂里怂气得让常铭都没有吓他的兴趣。
“你怎么出现在我梦里?”,常铭问道。
“是这样的,算是后售服务吧。”,打工鬼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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