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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的决定,瑾川既然是阮纬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沈昱就定不会亏待于他。
而且阮家不知因得罪了哪方势力才招致灭族之祸,若是让人知晓阮家后代尚存,瑾川定会置于危险境地。
现在对于瑾川来说,整个大邺恐怕也只有谢国公府才足够的安全。
若是将来某一日那黑衣人突然出现要求自己履行交易,而她也不会因瑾川而受制于人。
至少就算那人要除去自己,也不能连累无辜被掳的瑾川。
自到了苏家瑾川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他会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认真地听自己讲话,还有许多回清宴在打理家务时总会发现瑾川将小小的身子藏在门口,偷偷看自己做事。
也许他还不明白自己是被坏人掳走,只是换了一个母亲和家,而且瑾川还十分自然的适应下来。
虽然将他送走是对他最好的做法,可人心非木石,这半月以来的相处,清宴做不到毫无感情地将人送走。
若是可以,她愿意成为瑾川的阿娘,解开他不能说话的原因,再好好照顾他直到健康长大成人。
这般复杂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天黑,她已抵达家门口。
"我回来了。"强撑起精神,清宴推开门朝着众人含笑。
"呜呜呜……阿姐!"糯米率先冲了过来,扑到清宴怀中。
"怎么了糯米?"清宴惊疑出声:“谁欺负你了?”
"对不起阿姐……是我没看好瑾川,害得他受伤了!"
这时苏清言走过来解释:“今日我在外头打理菜园,阿娘躺在榻上做绣活,糯米则是带着瑾川在外室玩耍,那时我在厨房的锅里热着晚饭,不知怎么的瑾川跑进了厨房,手背被锅烫伤了。”
糯米揪着清宴的衣角,抽抽搭搭地继续说道:"是因为……我带着瑾川……玩捉迷藏……"
清宴低下身,抱起一边哭又开始打起哭嗝的糯米,柔声劝慰:“没关系,糯米没有错,这只是意外而已,但是以后糯米要记得不能去危险的地方玩游戏。”
"嗯……记得了。"
抱着糯米,清宴问苏清言:“瑾川现在在哪儿?可有敷药?”
清言点头:“已上了些药,这时他在内室阿娘处。”
于是三人一起走进内室,看到宋母与瑾川并坐在床榻上,宋母正一脸心疼的给瑾川敷着绿色草药的小手吹气。
"乖乖不疼,外婆给乖乖吹一吹就好了。"
瑾川依旧是那副平静没有多大起伏的表情,只是听到外头声响才转过头觑向清宴几人。
走到床榻边清宴便将糯米放下,前去查看瑾川手上的烫伤。
幸好烫伤程度并不高,只是白嫩的皮肤红肿了一块儿而已。
伸出手握住瑾川的手心,拇指微抚过红肿边缘,细查下来,见伤处皮肤轻度发红微肿,无过敏水泡,应该为一度烧伤。
"瑾川的伤并不严重,半个月左右就可恢复。"清宴说着,轻握住瑾川的手将他带到跟前:“但是你要记住,不能再碰厨房里头的任何东西,也不许去危险的地方玩游戏,可以吗?”
望着清宴的眼睛,瑾川想了想,随后缓缓点头。
"其实……"苏清言忽然出声:“瑾川进厨房似乎不像是玩游戏,我记得糯米在带着瑾川玩之前就一直缠着我叫饿,可那时候日头正烈,若不立即洒水恐怕会让菜苗晒死,我便让她先回家等着。”
"当时糯米慌慌张张来唤我时,瑾川手已经烫伤,还翻倒了一箩筐的菜。"
"瑾川。"清宴抬起他的手,认真看他:“你想给糯米做饭?”
瑾川的神情恹恹,低下头盯着被轻握住的手。
"好了,阿娘没怪你,瑾川很棒,往后不管是你饿了还是糯米饿了,也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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