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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视线在田里的老头儿和依然唾骂着人的孙婶子之间变换,最终落在那泥潭里不知死活的老头儿身上。
清宴忍不住出声问道:“这是谁?”
见清宴走近,孙婶子立即止住了炮语连珠,眼神里放起光来:“啊呀,宴娘子也在。”
一眼扫过两人拎着大袋小袋东西,复道:“这是刚进镇子买完东西?哎呀,宴娘子回来了,苏家果然不同往日……”
清宴勉强挤出个笑以做回应,随即将手里的物件放下,跳下田埂去查看那人状况。
刚一靠近那酒气便扑面而来,她接着发现那人突然动弹起来,弓着背死死捂住喉咙,面色逐渐青紫。
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人是被什么卡住了喉咙,于是立刻喊道:“清言,孙婶儿,帮我将人扶起来!”
"宴娘!你管这老酒鬼作甚!"孙婶子瞧见清宴动作,忍不住大喊。
清言没说话,依言小心翼翼地下了田,来到清宴身侧。
两人费力将老头扶着站起身,清宴立刻站在他身后,然后将双臂分别从他两腋下前伸并环抱住,左手握拳,右手从前方握住左手手腕,然后突然用力收紧双臂接着猛烈施压。
一旁的孙婶儿没见过这架势,当即愣在原地。
坚持几个来回,老头终于挣扎几下,清宴适时松开双手,他立刻俯身呕出一块鸡骨头。
既然异物出喉,应该没什么大碍,清宴正想上前查看人状况,岂料那老头身子一歪,又倒了下去。
原来是因老头儿喝得太醉又失了意识。
将人丢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清宴扶住他的胳膊,准备将人拖拽上路边草地上再做打算。
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抓住老人胳膊,同她一处使力,倒让清宴轻松了不少。
"宴娘!阿言!你们这?哎呀……"孙婶子在上头直跺脚:“这老莫头日日同尸首打交道,身上不知沾染多少霉头,你们还巴巴地去碰他!”
好不容易将人拖上田埂,清宴长舒了一口气。
若不是这老人瘦得几乎只剩身骨架,她们一个女人一个孩子还真只能让人泡在泥水里头。
"孙婶儿,按照你话里的意思,这老人是打理义庄的?"用衣摆擦了擦手上的泥水,清宴忍不住发问。
"哎哟,老莫头可不止干这些,他有时候还往死人身上使刀子,虽是替官府做事儿,那作践人尸首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吗?"
听完孙婶子的话,清宴恍然大悟,这老头原来和她称得上是同行啊。
"接下来要怎么处置他?"清言上来问。
"哎哟别管老莫头了!"孙婶子立即走到清宴身侧,拉起她的手喜笑颜开:“先回家,阿婶儿有事儿要与你商量。”
该打该打,孙翠云心里犯着嘀咕,被这老姘头吓得险些丢了魂,差点忘记了正事儿。
清宴被拉扯着往苏家的方向走,回头看着老头横躺的方向,有些放心不下:“婶儿,就这般将人丢在那处,真的可以?”
孙婶儿拍了拍清宴的手:“哎呀宴娘子心善,你只管放心便是,那老头醉倒在外头也不是一两回了,明日一早他酒醒了自会回家。”
说着,她又竖起拇指:“娘子方才使的那是京邑学到的法子?好生厉害……”
在一路孙婶子掺和着几声夸赞又颇有用心的问话中,三人终于回到苏家。
进了门,清言率先将今日购得的东西摆放好,孙婶子终于肯放过清宴转而去与宋母谈话。
而清宴拿着栗子糖去寻糯米,一问宋母才知,那孩子正在内室哄着瑾川睡觉。
走入内室,果然见着了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个孩子,糯米睡的正熟,一只小手搁在瑾川身前,在梦中似乎都不忘轻拍两下,而瑾川并未睡觉,只是睁着眼睛看向房顶,仿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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