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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知清言是个执拗性子,对于他自己的事,自己向来是劝不动的。
"好了,宴娘也去看看瑾川吧,方才动静这般大,怕是吵醒了他。"说完,宋母又朝着清宴身上的糯米招招手:“糯米过来,和娘亲睡。”
见状,糯米有些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清宴,挪动着小步子扑进娘亲怀里。
"好,那阿娘我回房了。"
重新关上房门,清宴试着活动手腕,刚刚她拦人的动作有些过大,无奈将伤口牵扯到,现在有隐隐撕裂之势。
这伤果然还是妨碍到了自己,前世她为了防身硬逼着自己达到柔道三段,刚才怎么着也能把苏修明撂倒。
不过如今钱也是抢不回来了,倒不如想想身为长女的她今后该怎么撑起这个家来。
重新回到仍旧熟睡着的瑾川身边,清宴忍不住轻轻戳了下娃娃柔软的脸颊,心笑道:这孩子睡得可真熟,无论多大的动静似乎都无法将他吵醒。
苏修明就像是这个家里的吸血水蛭,就算是撕扯血肉都要剔除去,不然她们这一家人就别想过上安生日子。
可清宴清楚,当下自己这番境况想做成这事难上加难,再者她暂时也并没有想出什么办法。
所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大邺京邑,国公府。
身披着一袭月白银蟒外袍的沈昱端坐在案桌前,骨节修长的手指握笔落字。
书房的门没有关,从正门望去,细雨斜落敲打梧桐,发出密集急切的刷啦声响。
一黑影自雨影黑幕而来,未撑伞,高束的长发已被落雨淋湿。
"爷,属下有报。"
握笔的手缓缓停下,沈昱解开腕处束袖:“入。”
传闻国公府护主高手,皆是由老国公爷暗中挑选,他们幼时便分派世家门派习武,待其武功就达到可接替门派宗师之位时,便召回京邑,自沈昱承袭爵位后便奉命至死效忠。
而今夜归府这一位,便之首烛霖。
烛霖卷携着一阵凉风进入书房,抬手间房门便紧紧闭上。
他行至沈昱身前跪下,沉声开口:“司徒玄镜这几日一直守在天枢院,并未离开,但有一事颇为可疑。”
"何事?"
"据天枢院的探子所言,这半月司徒玄镜近一半门生皆以外出云游为由,各自分散前往北蛮南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