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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向外跑去,边跑边大声喊道:“陈伯!陈伯!快来啊!”
“怎么了?怎么了?”一听到花眠的呼叫声,陈伯吓得连脚步都乱了。
“陈伯!快,公主可能要生了!”
“那你去哪里?”
“我去找屠大夫!”
陈伯毕竟伺候了蔺家两代人,不慌不忙地指挥着下人做各种准备,同时也让人赶紧去宫里禀告将军。
等蔺君枢赶回家里的时候,房门内外已乱成一团,陈伯急得来回原地转动,嘴里念叨着各种保佑,一见到蔺君枢仿佛也有了主心骨一般,激动地拉着他:“将军,你终于回来了。”
“幽儿怎么样了?”语气毫无起伏,让人摸不着他的情绪。
“接生婆正在里面,夫人,夫人她还未生下孩子。”
房门内一直传来那临幽的哭泣声和稳婆安抚的声音,听得蔺君枢仿佛被穿心一样疼。看着丫鬟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触目惊心,蔺君枢还是决定进房间陪着她。
“啊,将军,产房是血腥之地,您不能进来。”稳婆一看到蔺君枢踏进房内,急忙出声制止道:“将军还是在门外等候吧。”
蔺君枢直接无视稳婆的话,径直走向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和湿透的头发,接过花眠手里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帮她擦着汗,一手拉着她,柔声安抚道:“幽儿,不怕,夫君在这陪你。”
“你…你怎么…进来了,快…快…出去吧。”那临幽看到坐在身边的蔺君枢,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好半晌才喘着气说道。
蔺君枢忽略掉她的话,默不作声地继续替她擦着汗,任由那临幽拽紧他的手,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夫人,再用点力,已经能看到孩子的头了。”稳婆一直在教那临幽怎么用力如何发力,奈何疼痛感已经侵袭她的大脑,让她无法从耳边的各种话语中找到有用的点。
蔺君枢又喂了一口参汤,眉头紧锁,指腹摩擦着她的脸,心疼极了。
“呜呜呜…夫君,疼,好疼!”
听她喊疼,蔺君枢仿佛也失了神,脸色不再冷峻,眉眼间全是担忧:“乖,疼就咬我的手。”
那临幽看了眼伸到嘴边的手臂,转头直接无视掉。稳婆见状忙出主意道:“要不给夫人条毛巾咬吧。”
闻言蔺君枢看向花眠,花眠立刻会意去拿了条干净的毛巾让那临幽咬在嘴里。那临幽咬着牙,疼痛感让她神志越来越迷糊。稳婆瞧见她神色不对劲,赶紧让蔺君枢在一旁呼唤那临幽:“夫人,不要睡,再加把劲,孩子快出来了。”
“幽儿…”蔺君枢于心不忍,将毛巾从那临幽嘴里取下,随着一声呐喊,哇哇哇的啼哭声响彻整个房间。那临幽如释重负,身子直接摔回床上,全身汗津津,一点劲都没有。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生了个小少爷。”稳婆给孩子做了个清洗,包裹着布巾将孩子抱给他。
蔺君枢却连个正眼都没给那个刚出世的孩子,只是低声吩咐花眠去询问屠大夫药方是否开具,语毕立马查看那临幽的情况,见她精气神还可以,顿时松了一口气。
“君枢,孩子呢,我想看看孩子。”
那临幽开了口,蔺君枢这才把注意力分了一点给孩子,接过稳婆怀里的孩子,小心翼翼放在那临幽的身旁。
那临幽看着红彤彤的小孩,忍不住吐槽道:“好丑啊。”
蔺君枢被她的话逗笑,目光柔和看着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轻抚上她的脸,带着笑意说道:“小孩子刚出生都这样。累了吧,休息一下,我在这里陪你。”
“好脏啊,黏糊糊的,我想洗漱。”
“女子生产后身子骨都是极度虚弱的,都是要坐月子好生养着,不可洗漱,以免落下病根。”
“可是…”那临幽一想到稳婆形容的月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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