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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闷哼一声,额头上已经密密出了一层冷汗,楚夫晏的手不偏不倚刚好放在伤口之上,疼痛加重。
“怎么了?”
这时,他才发现林清绾的不对劲,紧抿的红唇似乎正极力压制着什么,正一点一点褪去血色。
林清绾垂眸不答,只感觉周身的温度随着楚夫晏话落,而在慢慢降低。
他眯眸将手掌挪开,见林清绾寝衣之处,有地方已经渗出了斑驳的血迹。
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背地里究竟在搞什么,楚夫晏强压住心中升腾而起的异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见到林清绾受伤之后,会有这种情绪升起。
林清绾知道此时已经无法隐瞒,她顿了顿才说道:“之前不小心碰了一下而已,没有什么大碍。”
楚夫晏怎么会信,“这也叫没有大碍?”说着,他的手竟伸向林清绾的寝衣。
“真的没事,你做什么?”
自她的脸上缓缓浮起一抹红晕,林清绾将领口拉了拉,拒绝了楚夫晏的下一步动作。
“我看一下伤。”他好像没有受到阻碍,轻轻一拨,便将林清绾的手放在一旁。
“男......男女授受不亲”
他眼底带了一丝好笑的意味,随着尾声的上扬,楚夫晏的语气中有些许暧昧。
“哦?”
不等林清绾再次反应,他已经把贴身的小衣褪下,在林清绾光洁的背上,有一条深深的伤疤,切口平整,可因为没有太过重视的原因,已经开始再次撕扯开来,虽已经上药处理过,但依旧触目惊心。
“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他平静的声音之中,蕴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林清绾将头埋得更深,没想到楚夫晏真的毫不顾忌拉下她的衣服。
“来人。”他微愠的声音穿过门窗,门外侍候的小厮赶忙起身。
“公子,您吩咐。”
“把府中最好的金创药拿来,”他看了一眼不想解释的林清绾,又说道:“铜雀何在?”
“回公子,今夜不是铜雀姑娘当值,这个时辰应该休息了。”
楚夫晏冷哼一声,“先拖出来杖责二十,她主子伤成这样,竟有胆睡觉。”
林清绾见状才知楚夫晏是动了真怒,她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阻止,却被男人的大手禁锢在一处,楚夫晏在离她一寸的地方停住,深沉的眸底满是不耐。
“如果你不告诉我缘由,我不保证铜雀受完这二十杖还能活命。”
楚家的家训极严,林清绾还是知道一二的,楚夫晏的杖责并不像官府的板子,而是粗壮的木棍绑以带着尖刺的荆棘条,落在身上的每一下都可掀翻皮肉,别说二十杖,就是两杖,铜雀也未必能够消受。
“我说!但是你要把铜雀放了。”
正谈话间,小厮已经端了金创药进门,楚夫晏闻声抓起一旁的锦被覆在林清绾身上,却还是被小厮瞧见了一抹莹白。
“公......公子,您要的金创药。”知道刚才做错了,他不敢去看楚夫晏的眼神,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回答。
“谁教你不敲门进来的?”
楚夫晏的声音极为平和,可他知道,在这常态的语气之下,是楚夫晏渐起的杀机,他也只不过是不小心瞥了一眼而已,还不想为此断送一条性命。
“小人知错了,求公子饶命。”说完,便把头磕的‘砰砰"直响,回荡在空阔的厅中,异常刺耳。
“你退下吧,无事不要让人前来打扰。”赶在楚夫晏责罚之前,林清绾大着胆子冲小厮说道。
小厮知道她这是在出言相帮,生怕楚夫晏再开口,连滚带爬的跑出房间。
“伤口疼的厉害,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上药?”
林清绾见他的神色还是阴郁,只能想出这个法子将楚夫晏暂时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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