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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林清绾叹了一口气,“我或许还是没有办法这样面对你……”
“我知道了。”楚夫晏低声说道,“我回书房睡,你好好休息。”
楚夫晏转过身,放慢了脚步,只想在这里多留一会儿。他走到油灯旁,轻轻地吹灭了烛火,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躺下的林清绾,虽说屋子里漆黑一片,但他还是能感受到心上人的气息和温度。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还有些林清绾残留的余温,楚夫晏禁不住握紧了拳头,便大步走向书房。
大婚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了,而楚夫晏也忙的脱不开身,很少有机会陪伴林清绾了林清绾倒也乐得自在,常在府中游走,见到下人布置府邸,还会指点一二。
府里从上到下都要一一布置,红色丝绸,大红喜字处处可见,火盆、车马、桌摆等等一样不少,还请了许多外援和戏班子。
这时候,下人们一个比一个腿脚利索,即使这么忙活,嘴里的八卦却也不见停下。
“唉,我听说了一件事。”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侍者拉着一旁的家丁,一边挂着红灯笼,一边说着话。
“什么事?”几个家丁都一齐凑了过去。
女侍者故作玄虚的说,“这两日夫人到处指点装扮府邸,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夫人私下找到了南疆失传已久的摆阵密法,听说一旦摆阵成功,就能在固定的某个时间段让进的人不得好死!”女侍者压低了声,说到最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扬高了声音。
“真的假的?”几个家丁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女侍者。
“信不信随你们,反正……”女侍者还想说什么,被刚好路过的铜雀打断了话口。
“反正什么?”铜雀阴着脸,走到他们面前,“夫人平时待你们不薄,你们反到在这个关节口乱传她的谣言,说,有何用意?!”她本想出来给林清绾找些红纸,剪些纸来贴在屋子上,谁知竟然听到了这些诋毁的流言。
“我们只是……随便说说。”家丁和侍女被揪住现行,都很慌张。
“这是能随意说出口的吗?太没分寸了!”铜雀愤愤地说,“走,跟我到夫人面前去领罪!”
“铜雀姐姐…我们知错了,别让我们去夫人那里吧!”女侍者连忙跑到铜雀面前求情,还一边打着自己的嘴,“我这破嘴,我这破嘴……”
“都在这干什么呢?铜雀。”林清绾刚好找不到铜雀的人,想着在府邸里转上一圈,碰巧看到铜雀和一群下人们围在一起。
“夫…夫夫人好……”女侍者一看到林清绾,就吓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林清绾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们:“怎么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哼,她是做贼心虚。”铜雀冷笑一声,“夫人,他们刚刚在这里说你的坏话,说的可难听了,若不是今天被我撞见,恐怕日后还不知道怎么传呢!”
“说我坏话?”林清绾皱了皱眉头,真是不惹麻烦事,麻烦事也找上门来,“她都说些什么了,你先告诉我。”
铜雀把刚刚侍女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林清绾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侍女,冷笑了一声:“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是…是在茅房听到她们说的。”女侍者的胆子都快被吓破了。
林清绾沉默了良久。
下人们也都畏畏缩缩地站在一起。那个侍女十分紧张,一时没能缓过神来,竟然晕了过去。
林清绾冷冷地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侍女,轻声对铜雀说:“这些人随你怎么处置,若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让的。”
“是。”铜雀忙应了一声。
林清绾知道大喜之日将近,本不可以有什么伤亡,只是这些人如果不治理,恐怕他日有许多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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