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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的血水,周围全是尸骸。
一位身穿洁白和服的男子随意地躺在尸骸之上,神情冷漠地看向面前闯入祂领域的真人。
冰冷的血眸里含着傲慢与不屑,似乎习惯了俯视众生,如今注视着真人也如同看着尘埃。
虽然从未见过来两面宿傩,但是真人微妙地觉得祂有点熟悉,而这种熟悉感并非来自祂与虎杖悠仁一模一样的外表。
祂微微抬起手,真人瞬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死/亡似乎在它面前。
祂的目光瞥向它携带在身上的北贪魑子封印物,里面的北贪魑子依然闭眼,维持着似乎沉睡的姿态。
这时,它才意识到熟悉感从何而来——
那是与北贪魑子如出一辙的高傲。
这个无比强大的存在微微挑眉,而在祂的目光转向北贪魑子时,真人莫名有种错觉——
只有北贪魑子是被祂放在眼中的。
下一秒四面八方而来的斩击刺穿了它。
而在它奄奄一息之际,祂似乎带着看好戏的愉悦对它说道——
“仅此一次。”
杀气和攻击都消失了。
照理说,如此狂妄之人是无法容忍任何冒犯的,但是擅自闯入祂领域的真人却没有死亡。
似乎是因为北贪魑子我才活下来的,难道他们有仇?真人这样想着,但是它发现北贪魑子所在的地方没有受到任何一次攻击。
它想不通这件事,但是现在它的状态非常糟糕,于是真人逃离了这片区域。
虎杖悠仁也同样注意到了被禁锢的北贪魑子,追赶真人想夺回她。
两面宿傩:别追了,让她这样待着。
虎杖悠仁在听到两面宿傩轻描淡写的这句话时感到出奇愤怒。
他现在已经渐渐体会到两面宿傩性格中的扭曲与恶意了,但是——
虎杖悠仁:你现在为什么连对姐姐都这样恶意?!
“哈?”两面宿傩微微皱眉,“你这小子似乎误会了什么。”
祂在内心里过了几遍“这是北贪魑子的孩子”,然后才微微拿出了几分耐心来解释,“她既然没有向你求助,那说明她不需要帮忙,而且凭她的能力又不是自己破不开这个咒物。”
“她八/成是有自己的计划,这只蝼蚁还有用,你就别瞎掺和了。”
追逐真人的虎杖悠仁发现真人从下水道里逃走,再也找不到了。
他现在稍微恢复了一点冷静。
虎杖悠仁:但是姐姐不是在沉睡吗?
两面宿傩:没啊,她只是嫌弃那蝼蚁到不想睁眼看见它。你这小子就是一点都不冷静,头脑也一点都不清醒。
虎杖悠仁觉得自己在北贪魑子的事情上永远无法像两面宿傩这样冷静。
而如果家入硝子在场,她就会问两面宿傩,既然魑子觉得这咒灵还有用,那你又为什么还要把它打到濒死?
另一边,北贪魑子确实在利用真人,羂索想要她,而真人显然不乐意她落到羂索手中,这种僵持导致北贪魑子依然能平静地待在咒物里,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真人、羂索还有其他咒灵都不认为她能出来。
被小看了,北贪魑子想。
轻敌是大忌,就像她之前被真人所害一样,无论对谁轻敌都不是正确之举,但是北贪魑子显然并不会提醒他们。
而她待在这里的原因现在只有一个——
我想在占据我身体之人以为胜利在望之时杀死她。
然后这一刻终于来临——
五条悟遇到了人类状态的北贪魑子。
她身上缝合线密布,头上是最长的缝合线,通过六眼无论怎么看都是北贪魑子,但是他已见过咒灵北贪魑子——
这人夺走了她的身体。
愤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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