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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咽血声,舔舐声和二人交错的呼吸声,其他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在第三口的时候,她原本撑于沙发上的左手已经慢慢下移直到圈住两面宿傩的脖子,到第七口时,她的右手也缓缓摸索着向上直到隔着和服环住两面宿傩的腰。
她整个人都贴上了两面宿傩。
虽然两面宿傩和北贪魑子在伏魔御厨子中已相处过很多时日,但是像这样的接触是没有的。
这是他们距离最近的一次。
这个满脑子喝血的少女不知道两面宿傩用怎样的目光注视着她,也对于两面宿傩不知何时虚环于她身后的手臂毫不知情——
那是一个只要北贪魑子微微后仰就能完全被死死圈住的姿势,也是前倾着身子咬着两面宿傩的北贪魑子绝对无法察觉到的姿势——
圈上北贪魑子的蛇尾若隐若现。
而当北贪魑子吞下第十口血,还恋恋不舍地舔着伤口,身体半离不离,企图再偷喝一口血时,那手又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慢慢上移,最终扼住了她的后颈——
原本藏于深处的隐蔽气息一瞬间又被祂全部收回,两面宿傩毫不留情地直接将北贪魑子丢进了血水。
“您能更慷慨一点吗?”一无所知的北贪魑子微微探出舌尖,细致而色气地舔舐着唇上的血迹。
“待会期末考试如果有一门科没考满分,你就以死谢罪吧,”诅咒之王依然随意地坐在北贪魑子沙发上,祂敞开的和服***出大片皮肤,脖子上的咬痕微微渗血,顺着锁骨流下,与那些绮丽暗纹交织,空气中还弥漫着祂香甜可口的血味,北贪魑子觉得牙尖传来轻微痒意。
“你不可能在这里还复习得进去,”祂对着北贪魑子露出极其恶劣的笑容——
“起床去复习吧。”
北贪魑子烦躁又冷漠地看着祂,然后磨了磨牙,离开了伏魔御厨子。
在她走后,两面宿傩舔了舔祂的虎牙。自刚刚黑发少女靠近后,来自牙尖的痒意就再也没有停止过。而她舌尖舔舐在祂身上的轻柔触感与无意识的撩拨动作更是加重了这种感觉。
“我还不慷慨吗……”祂低笑一声,红眸中半敛不掩的全是从未在北贪魑子面前表露出的浑浊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