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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刘钰才缓缓扯出一丝笑来:“真想瞧瞧你眼睛是什么做的,总能一眼看透爷的心思”
诗诗低头,难掩得意之色:“跟了二爷这么些年,没少得二爷□□,这点子事还瞧不出来么”
刘钰:“这些日子我也着人细细的查探过了,她这几年带着阿元确实过的不容易,清河的探子说,她外祖家也穷,她带着孩子,竟还要每日早出晚归,去医馆里坐诊讨生计,可爷就是瞧不得旁人骗我,掖着藏着的惹人腻烦”
这些日子他反复的想前那事,那夜,她虽莫名其妙的出现,可到底是他用了强,又有那合欢香在,许是真的不小心有孕,他们医官家又忌讳堕胎的缘由
刘钰叹了叹,搂住面前娇俏可人的女子道:“你这样帮她说话,倒显得爷小气了”
他刚想再说什么,就觉身上一个激灵,聂诗诗天还没黑就开始逗弄他,他不禁诧异,这女子从来是个懂分寸的,他心烦了也多来找她,倒是个难得的解语花,可此时他分明一副没有兴致的样子,怎的她还这样急切
聂诗诗虽出身青楼,可东京城的世家公子都知,她是刘钰的人,刘钰在这勾栏里做局应酬,多是请她作陪,这女子酒场上洞察人心,三言两语便替他解了许多棘手之事,是个臂膀,刘钰因此对她很是顾惜,花大把银子梳拢着她
见她大白天的这般引诱他,刘钰无奈,可美人投怀送抱,他一个爷拒人千里也不是事,便就伸手去剥她的衣裳,搂着道:“你这些日子怎么总这样性急,待爷料理了阿元的事,就给你赎身,你岁数也大了,总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叫人在外头给你置个宅子,再置办二三十个下人”
诗诗听了心里熨帖,便又往他怀里靠了靠,她确实性急,她只见刘钰日日想着孩子,聪慧如她竟没发觉这位爷这样看重子嗣,又怎能不急
二人正要起兴,一小厮突然闯进来,慌的报道:“二爷,不好了,家里出事了,阿元少爷不见了”
刘钰大惊,待细问下来,原来是刘府后院园子里有一处外墙年久失修,那外墙边上有一处狗洞,阿元让人闭上眼睛同他玩,众下人一个不敢怠慢,都闭上眼睛应承,那孩子趁机从狗洞爬出去跑了
刘钰吓得一脚踏出勾栏院,急忙遣人去寻,回府后又气急败坏的发落了下人,过得片刻,有小厮来报:“阿元少爷一面跑一面央人指路,一路跑进了顾府”
若芯看着偷跑回来的阿元,又惊又喜,可孩子这样偷跑又觉后怕,四岁的孩子跑丢了可怎么办,万幸天子脚下政治清明,她还没同孩子说上两句话,就听下人喊,说刘家来人了
刘钰一路策马来了顾府,顾家长辈顾月保殷勤将他迎到厅上:“刘将军大驾,不知到弊府,有何指教”
刘钰拱手客气道:“顾医正有理,我找府上的小姐,还请出来一见”
顾月保虽觉不妥,可眼瞧着刘钰那眉眼,阿元必是他儿无疑,他要见若芯,又如何拦得,使人去唤了若芯来
若芯没想到刘钰来的这样快,忙将阿元藏了起来,战战兢兢的来到厅上,福身行礼:“不知将军有何事?”
刘钰瞧着她,心道这女人要同他做戏,不屑的说:“我儿子丢了,姑娘可知道在哪?”
她答:“不知道”
刘钰皱眉,走近她,细细打量她,就见她低垂着头,一脸憔悴,头上不着饰物,身上穿灰色苏麻段子裙,这穿戴连他府里三等丫头都不如,却站的笔直,他想,这顾家是穷,她这样的穿戴这些年必是过的艰难,又想起阿元进府那日,康氏给他换下来的衣裳里都是缝补的痕迹,他心里不由浮上一丝怜悯,却转瞬散了
拉着脸道:“听到阿元丢了,姑娘竟这样镇定,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哦,对了,我早知道的,姑娘神通广大,藏人的本事世上无双”
若芯闻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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