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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从骅县回来了。”王滢滢和凌不疑聊完,忙赶着来见文帝。
“哦?老二竟还晓得回来?那骅县那么危险你都宁愿抛弃朕也要偷跑过去,可是去见谁呢?”文帝故意生气就是想套她的话。
“父皇,儿臣过去是找嫋嫋的,她在骅县遇樊昌叛军险些送命,儿臣第一次见她便甚是喜欢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处于危险中坐视不管呢?”她害怕文帝罚她,自然实话实说不敢谎报。
“老二你口中的嫋嫋可是程始将军家的老幺程少商?”文帝和王滢滢再次确认。
“回父皇,嫋嫋确实是程始将军家的老幺,父皇是从何处得知嫋嫋?”王滢滢记得自己根本就没有与他提起过嫋嫋,可今日他听到嫋嫋名字甚是激动。
“老二快和你父皇说说这程家小女娘长得如何?”文帝一听嫋嫋是程少商瞬间对王滢滢态度也变了。
“嫋嫋自是样貌长得极好,肉嘟嘟的小脸,儿臣也甚是喜欢。她敢爱敢恨的性子同儿臣一般,儿臣觉得嫋嫋甚是符合儿臣胃口,这几日在骅县她……”夸起嫋嫋来王滢滢可是兴奋极了。
“这程家小女娘当真如你这般说的好?那老二你这几日通过和这程四娘子接触来看,她和子晟可般配。”文帝这番话可把王滢滢激动的,她没想到自己父皇竟然都是“吴露可逃”p头子。
“自然是相当般配,父皇你可不知,凌不疑身上的伤便是为救嫋嫋所受,他那日明明可以赶回清县疗伤,却故意叫嫋嫋用少商弦给他拔出他肩内的断箭,骅县重新之时他还故意当作商户给嫋嫋好大一笔银子帮她三叔父重建骅县,还不让儿臣告诉……”王滢滢说起这些“吴露可套”的糖自己也觉得甚是甜。
“嗯,咳咳咳……,陛下,臣刚刚见二公主婢女到处寻她,恐是有什么要紧事找她,二公主可要快些回去才好。”凌不疑刚到文帝营帐就听见她在那里说他和嫋嫋之事,威胁她闭嘴回去。
“子晟,老二说这些事,当真?”文帝早就巴不得凌不疑早日娶妻生子,如今难得见他对一个女娘这么上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陛下,臣当时只顾着追拿那叛贼樊昌,二公主说这些事臣不曾做过,二公主肯定是埋怨臣在路上快马加鞭把她带回来,心生埋怨才这般污蔑臣。陛下万不可相信二公主所说之事。”凌不疑为报复她多嘴,直接对她倒打一耙。
“你,好你个凌不疑,我……我,真是气死我了。我好心帮你追妻,你却这般对我。”王滢滢对凌不疑这般倒打一耙气急败坏。
“陛下,樊昌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此乃樊昌在狱中,私下衣襟用血写就的忏悔书,他忏悔自身鬼迷心窍,对陛下心生怨恨,如今心有悔意却晚矣,愿已死谢罪。”正当王滢滢气急败坏之际,纪大人从狱中带来樊昌忏悔书。
“遥想当年昆阳之战,樊昌身负重伤,险些不治,还拼死助朕拿下城池,不过就是短短十几年,当年与朕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已,唉……,罢了,朕再给她一次机会倘若他真心悔过……”文帝回想当年,深深叹气,打算赦免樊昌。
“那狼子野心之流,何来真心悔过?不过是仗着和陛下有几分同袍情分,死里求死罢了。”凌不疑一听,樊昌樊昌乃是叛国之人,文帝竟想赦免,第一个不同意。
“凌将军何出此言?”纪大人反问。
“樊昌家眷始终滞留老巢,未曾躲藏,他胆敢放任家眷暴露,全然不怕叛国后,朝廷不敢诛杀他全家,就是断定他此次叛国定能成功,且成功后朝廷必反,再无暇追究其责,樊昌此举筹谋在先,同党协助在后,而时至今日,他却还只提同袍情分,不愿供出其党羽,谈何真心悔过?”凌不疑分析得头头是道。
“陛下凌将军说得有理。”纪大人自然也是同意凌不疑这番话。
“陛下,臣已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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