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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冒昧的问一下,你怎么知道,这石头一定有鬼?”老爷子不甘心的问道。
林枫想了想,就说:“直觉告诉我,这几块石头不对庄,想必有诈。”
老爷子哪里肯信?赶忙说道:“哎……你这人真不痛快,净整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能不能来点实际的?”
林枫听完,苦笑一声:“小子赌石,有一个习惯,先估计重量,一份上乘的玉料,拿在手头上掂量,会明显有一种“压手感”,与顽石相比,偏重。”
“这说明肉质硬度高、密度够大,晶体间隙小,玉肉细腻,更容易解出高货。”
“一名合格的相玉师,估重是必不可少的技能,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总不能随身携带一台电子秤吧?凭自己的双手足矣,当然了,误差最好在一百克以内,才算达标。”
“手感不对劲,我一眼就察觉出了异样,这几块石头似乎偏轻,而且皮壳表现很不自然,有胶水粘黏和填充物的痕迹,负责开窗的师傅,没有哪个是等闲之辈,他们会挑原石最好的部位擦口和开窗,必见种水色,只是不能解石,一解开,便露馅了。”林枫侃侃道来。
说罢,他指着茶几上掉落的一丝丝白色凝胶物,笑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大概是咱们平时最常用的502强力胶,一块钱一支,大盒也才三块钱。”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没想到我何颂生英明一世,到头来,居然是被自己人给坑了,真是恼火!”
“赌石无父子,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输得起,不值一提,可万一碰上高货,需要赌上全部身家、放手一搏的料子,切涨了还好说,可要是切垮了……您就得穿麻布了,要么干脆楼顶排队!”林枫说。
这种事儿,在滇缅一带时有发生,他小时候听说过不少,因为赌石头输光了钱,跳楼自杀的玩家。
如今倒比较少见了,大概是好料子不常见,想赌也买不着。
“依林总之见,这笔账,我到底该不该向那人讨回公道?”老爷子试探性的问道。
林枫一听这话,脑子有点发蒙,木了一下,就说:“您没搞错吧?你的石头,却要问我怎么处理,是不是弄错了对象?”
“十几年前的交易,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不知道他还认不认账,都怪我太傻,一时眼拙,竟忘了查看料子的真假,白糟蹋了这把年纪,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老爷子皱了皱眉头,懊恼不已。
“事已至此,依我看,还是算了吧,就当吃亏买教训。”
林枫沉吟地说:“赌石的规矩,不必我多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跟你去银行取钱差不多,离柜概不负责,即便是事后发觉了,也于事无补,十有八九没戏。”
何川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赶紧附和道:“是啊,林总说得对!料子只要过手,绝无反悔的可能,涨了归你,垮了也要自己兜着。”
“明天便是潮州祭祀仪式正式开幕,届时,咱们整个潮汕地区,有头有脸的名门世家、同宗同族的长辈,都会到场,不可因一时之冲动,坏了大事。”
“邓熙候那个王八蛋,打小就不老实,做生意也不地道,坑门拐骗,无所不用其极,肚子里头的鬼主意比谁都多,素有“水晶猴子”之称,他摆明了就是在坑你!”
林枫心中一动,随口说道:“莫非你们两家,有什么过节在其中?我只是一个局外人,你们玩归玩、闹归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可千万别把我牵扯进来,否则丑话说在前头,连朋友都做不成。”
何川挠了挠头皮,有点尴尬的回道:“你想多了,其实也没什么,谈不上多大的仇,一点儿女情长的私事罢了。”
停顿了一下:“邓熙候的父亲邓霖,是闽南一个小有名气的开发商,这王八羔子运气好,八九十年代,正好赶上了房地产开发热潮,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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