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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正好可以跟他要几丸金丹尝尝”。
王衡听罢,笑言道:“好,那就依诸位的意思”。于是命家丁将道长请进来。
两位夫人在徐氏的房中落座,丫鬟端来清茶,惜蕊呷了一口,只听徐氏说:“妹妹来府上也有三年了吧?姐姐说句不该说的,怎么肚子还不见动静”?
惜蕊听了,心中暗自好笑,想着乡下带过来的糟糠之妻就是如此鄙陋,与她,也只能谈论这些个话题。她笑了笑,假意叹了口气:“还不是我自己不争气,哪儿比得上姐姐你有福气”。
徐氏说:“若说有福,二妹妹本该是最有福气之人。我这儿子虽是老大,跟刚满月的那个娃比不了。我也知道,是我这个当娘的耽误了我儿。只是二妹妹为何要不辞而别呢?我真不明白”。
惜蕊心想,她对王将军尚且是不告而别,也定然不会跟你辞行,你又怎么会知道她是为何。却对徐氏说:“但愿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徐氏听了便问:“你”?然后思忖一下,又言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自从你来了以后,确实将军对二妹妹冷淡不少。不过也难怪,你年轻美貌,我见了都喜欢,何况男人。可是如果静枫因为这个就吃这么大的醋,未免太小气了些”。
惜蕊的思绪有一时停顿,她忆起王衡一日与她在房中谈心,突然对她手上的羊脂玉镯子发生了兴趣,问她:“这个是哪里来的?我听说只有西北边陲以外的塞下才有这等怪料”。
惜蕊当时说:“这颜色蛮好看的,怎么在将军眼中反而就见怪了”?
徐氏见惜蕊有点发怔,便说:“妹妹你别多心,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不是有意的。我作为名义上的大夫人,还是希望我们这个家能和和美美,不要搞得不欢而散”。
惜蕊一笑,收起刚才的思虑,回说:“姐姐哪里的话,我又怎么会多心!只是我这几日见将军愁眉不展,有时还强压怒火,怕他气坏了身子”。
徐氏回答:“妹妹有心了。将军有你在身旁,又多了一个知心人”。
徐氏的贴身丫鬟秋巧在门外站着伺候,听到屋内二人的对话,心中暗想:“伺候一个男人,就成了姐妹了?这是哪门子的姐妹。我就不信她们私底下不会吃醋,不会你争我斗。刚斗走了一个,这个惜蕊,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大夫人没心眼,还跟她实心实意。真是等着让人看笑话”。
正静候的当口,众人目光皆聚焦于通向大门外的宽阔甬路。桌子摆在庭院中间,酒席还没有撤下,大家手中的酒杯还照旧举着,只见从甬路的那一头,走来一个身材略显高大的道长。走近一看,此人虽不能说鹤发童颜,但一派仙风道骨的样貌,令人不敢小觑。
王衡心想:道人论短道长,时而替天行道,不知这一个是否真的道法高深,有除妖降魔的本事?
思忖了片刻,感觉自己想法好笑,从未见过之事,怎么就能如此轻信那些神乎其神的传言。人就是人,武功高强是可以达到的,但神力却无人能企及。
道长走到近前,也不向王衡和其他人施礼,齐整的花白长发和三缕长髯在午后日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片宛如迷雾般的白色光芒,一时令众人感觉有些炫目。王衡在座位上,见老道并未同自己打招呼,便大声说:“底下站的是什么人,来我家中有何贵干”?
老道听了,心想:此人并不以‘本官"来称呼他自己,而是自称‘我",可见不是一个滥官蠹役之徒,合浦珠还之辈。又见王衡剑眉星目,风度不凡,不禁在心中暗自点点头。老道向王衡一抱拳,轻施一礼,说:“贫道乃崆峒山人士,道号紫云。得知将军家中有贵人降生,特来探望”。
王衡听罢眉头一皱,问老道:“这位道长,你与我素昧平生,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家中只有犬子小儿过满月,何曾有什么贵人。道长你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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