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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冲动,究其原因,她自己也不明白,或许是男人身上的消沉与依赖让她有一丝心软。
“你对不起什么?”
她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说出曾经想要戏耍她的事,并为此诚挚道歉,她就原谅他。
“对不起,我……”
对不起什么?他并不知道当初白安铭录音的事,能想到的,只有曾经那两次打赌,以及数次让秦婳受伤。
要说出来吗?他有一丝犹豫,因为并不确定秦婳的处事原则,他怕说出来,一切都完了,她或许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
说清楚,意味着桥归桥,路归路,他于她便彻底成了陌生人。
封域心中发慌,他不敢赌,只盯着秦婳,眼底一派复杂。
这模样在秦婳看来却是另外的意思:他还在逃避,还在端架子。
有权有势就能肆意玩弄别人吗?
她自诩曾经没有主动招惹他,他又怎么敢有那胆子!
秦婳心底不禁讽刺,这种人,若是遇见弱小,是否要上演一出强取豪夺最后还要别人感恩戴德的戏码?
可惜,她是个铁板,踢上了不残也要疼个几天。
秦婳脸色变了,依旧带着笑,却让人感到莫名的疏离。
“等封域哥哥想好再来告诉我吧,在此之前,婳婳并不想和你交流。”
秦婳出去,径直去了洗手间,黎邵轩以为两人已经和好,可进来一看,这什么情况,怎么感觉更糟糕了?
他那狂拽酷炫的兄弟,怎么已经颓废到垂下高贵的头颅了!
“你这啥情况?没和好?不应该啊!”
封域气压低沉,没有理黎邵轩。
“你们聊什么,说出来,我好出主意。”
封域并不想把自己和秦婳的事告诉别人,他现在变得格外自私,有一种谁都要和他抢秦婳的错觉。
“你不说,那我自己猜,按照她姐秦晞的性子来说,当初和骆盛闹的最厉害一次,是骆盛去国和上届拳王打擂台,虽然赢了,也就半死不活的程度,却骗秦晞在出差,后来被揭穿,闹了两个月才和好。”
“我依稀记得秦晞说过,她们家最讨厌欺骗,秦婳应该也不例外,那关键是你什么时候骗秦婳了,除了两年前你两次和别人拿她打赌输了两辆车的事,还有啥亏心事?”
封域沉默不语,黎邵轩自顾自分析,殊不知这一切都落入秦婳耳中。
门半掩着,秦婳推门的动作僵住,脑海全是黎邵轩的话。
原来,玩弄从两年前就开始了!
两年前,从遇见她开始……拿她打赌么……
呵,好,非常好,她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