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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听说在餐厅看人家新老师不顺眼,便带到修炼馆教人家做人。关键人家新老师是文科老师,跟他武修怎么比,他怎么好意思下手?”
老虎开道,钱超捂着心口,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装模作样地尾随其后,如同凯旋的将军向师生们挥手致意。
在僵硬笑容的背后,只有他清楚事情的真相……这家伙是自己晕过去了。
就算晕了,我特么还打不过人家,被三色光环差点反噬了,这……到哪说理去?
正当他骑虎难下时,蒋校长出现在他面前,瞪了他一眼,抱着张坏消失在人群中。
而他尴尬地骑着老虎,消失在众人面前,回到家中,才吐出长长的气。
钱越面露苦涩道:“靠,你们都说我欺负一个文科老师,却不知道就算他晕了,我都打不过啊。”
“而且,大太子你为什么不去咬他?”
当他瘫坐在沙发上,瞪着朝夕相处,情如兄弟的老虎……等待老虎嘶吼回应。
“什么,你说那人身上自带一股血脉威压,让你情不自禁地想臣服?”
“吼吼……”
“这……不可能吧!”
钱越想死的心都有了,老虎再聪明也只是野兽,没有多少心智。
根本不会骗他,而且处了这么多年,一人一兽早已谁也离不开谁,根本没有欺瞒的必要……所以,他惊呆了!
竟然对老虎有着天然的血脉压制,特么张坏你个人渣,难道上辈子是虎王么?
“之前没有感受到他的修为波动,那是因为我的修为太低,感受不到他的修为波动,那么他的修为又在哪个等级?”
钱越越想越后怕,如同做了个恶梦,细密的汗珠从惨白的脸上滚落,滴在他锅炉般的胸膛上,也不在意。
……
翌日。
张坏睁开眼睛,发现泪痕未干的未婚妻五指紧扣他的右手,坐在床边。
“小坏,你没事吧?”
当张坏醒来瞬间,夏婉似乎意识到什么,赶紧擦掉脸上的泪痕。
露出勉强的笑容,“你怎么这么傻,让钱越白白揍你,这不是你风格!”
“我……”张坏暗运修为,见身上无碍,为了不让未婚妻担心,撒谎道:“他在你面前丢了面子,在我身上找回去了,就算两清了。”
“你……”夏婉破涕为笑,“你真单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
“为啥?”
“钱越生于姑苏,长于姑苏,母亲又为姑苏战死,父亲又是校长,我怕他们……”
“明白了,你说他人脉好,大家会故意刁难我,是吧?”
“嗯。”
“呵呵。”
张坏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邪魅,搂着未婚妻嗤笑道:
“你的未婚夫是个怕麻烦的人么,让暴风影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等着……”
教师单身公寓内,也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与大学单身公寓没什么两样……只有二十多平米而已。
将夏婉哄回去后,一直为张坏守护的余秋水才从窗户旁走来。
当张坏将奇异果扔进嘴里时,余秋水已坐在床对面的圆桌旁,神情莫测地盯着蓦然晕倒的伤者。
“你识海中不会也有个黑洞吧?”
“没有……”
“那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厥了!”他摇摇头笑道:“你别说因为钱越的身份,故意让他找回颜面的。”
不等张坏解释,余秋水接着说道:“依你这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就算对方比你强大,也不会屈服的,何况他爸又不是李-刚!”
靠,这是多少年的梗了。
能唬住很多人,但张坏心知瞒不过一个圣级高手的眼力,他苦笑道:“我识海中凭空多了个魂体,你相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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