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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飞鸢。
储飞鸢。
柳浅浅默念了她的名字,三次。
柳浅浅从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杨艳丽,已经被她送进去了。
最近出现的讨厌的人,花木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生死未卜。
而储飞鸢,就像一个横在萧容瑾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时时萦绕心头。
挥之不去。
是梦魇。
她现在还不够强大到能抗储飞鸢,但是她答应了萧容瑾,见到储飞鸢就会替他出气。
那就势必是不能够食言的。
柳浅浅本就厌烦她,听到这个话,更是不愿意忍了。
“储女士过奖了。”
“不过的确,谁能第一次“被”登门拜访,就能见到姐妹互相残杀的。”
“也是在储女士你家里,才能看到这种奇特的景象。”
刚刚才将储扬吓得魂飞魄散的储姜,现在却被柳浅浅吓得心跳加速。
她挪到柳浅浅身边,拽着她的袖子轻声劝说道:“嫂子,别说了.....”
柳浅浅转头,回了储姜一个非常官方的笑。
她长这么大,没有吃储飞鸢一粒米,还被储飞鸢追着杀,次次害她命悬一线,不能与相爱之人相守。
现在,她连说句实话都不行了?
你们都惯着她,可是她柳浅浅还是那句话:凭什么?我欠她的吗?
“储姜,你不是我,我不是你。”
她推开储姜的手,抬起了头。
“而你储飞鸢,真是一位糟糕透顶的母亲。”
“我要是你的女儿,情愿一辈子都不见你。”
院子,安静了下来。
柳浅浅缓缓转身。
她浑身湿透,在斑驳阳光下,气势却丝毫不减。
两位萧容瑾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在五年多的时间,千丝万缕的纠缠,直到这一天,终于,第一次见面。
红玫瑰,与,白玫瑰。
如果说柳浅浅像一朵高山雪莲,那么储飞鸢就是那黄泉边的彼岸花。
如果说柳浅浅像一只雪中独舞的仙鹤,那么储飞鸢就是热情独舞的孔雀。
如果说柳浅浅像是一本治愈心灵的书,那么储飞鸢就是一本教你调情的画册。
两人截然不同,但是又极端适配。
美貌在此刻已经被忽略,而独特的气质产生了奇特的化学反应,在两人周身相互碰撞。
“真是,绝了.....”储姜最后吐了这个评价。
词穷。
上面的三个排比句。
已经用尽了她毕生的才华。
可惜这一幕,她哥竟然没有能看见。
储飞鸢声音辽远缥缈:“果然,只有你这样的小美人儿,才能入萧容瑾那臭小子的眼。”
“关你何事。”
柳浅浅一句话呛了回去。
同时,她也听到了周围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储姜此刻觉得,柳浅浅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高大的快能遮天蔽日了。
“萧容瑾有你这样的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柳浅浅抹去鼻翼一侧的水:“以后,也请你带着你的人,离我们远一些,再远一些。”
“没有你,我们生活的会更加幸福快乐。”
储飞鸢在她转身过来的时候,眼中划过一抹欣赏,也仅仅是一抹,也仅仅是一瞬。
相反,柳浅浅却对储飞鸢的天人之姿,兴致阑珊。
因为对柳浅浅来说,面前站着的就是一位偏执的疯子,是她极度讨厌的人。
谁会在乎疯子好看不好看。
见到这种人,转身就跑,加速跑才是正事!
一身深蓝长裙的储飞鸢,向前挪动了几步,眼神也由冷淡变得有些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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