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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总不要着急!”
“大悲伤身,但是发出来总是好的。”
“去按照这个调中药来。”
“我这就安排,施针!!”医生喊了住家女医生进去,按照他说的穴位,全身施针。
柳青山待在客厅,焦急的像一只蚂蚁。
“萧容瑾,这又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大悲晕倒?”柳青山心痛的如针扎。
萧容瑾眼尾发红:“医生说,她的心病太重,必须要帮她一件件发出来。是我,是我没有想全面。我很抱歉..”
他自责的眼眶泛红:“我明知道她坠崖的经历,是她不愿意回忆的,我没有叫上医生,就让她开始回忆。是我的错。”
柳青山顿住身形,他凭什么去质问这萧容瑾呢?
他伤得浅浅最多,就是因为他,浅浅才会将所有苦都自己忍下。而他作为父亲,作为一切事情的起因,只会逃避。他将坏人引来,他相信了坏人的话,疏远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让她不停的受伤,直到她再也不相信别人,再也不会跟别人说自己的痛苦。
“对不住,我没有理由责怪你。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的错!”柳青山用力锤自己的双腿,恨自己的无用。
“伯父。”
“刚才,她跟我说了在越泰坠崖后的事情。那个叫阿龙的保镖只见过她两面,却在坠崖中将她护在身体下,受了重伤后落水,还拖着她游出了旋涡,直到被人救下。”
“是吗!我们现在能找到他吗?我要当面感谢他!”柳青山眼含热泪地追问。
萧容瑾倒吸了一口吸,闭上眼又睁开:“他在确保浅浅活着后,死在了岛上。”
“他叫阿龙。”
“他是长得像一头熊的男人。”
“我还用一把叉子伤了他的耳朵。”
“但是,他为了保护浅浅,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柳青山喃喃自语道:“这世上竟然真有这样的人.....阿...只见了两次面,他就肯为了浅浅放弃生命。对比下来,我这个做父亲的,真是太失职了。”
“医生说,如果一个人遭受了不能忍受的事情,大脑就会选择封印那部分的记忆。”萧容瑾顺了口气:“她过得太苦了。好在后来失去了记忆,还有了开心果三个陪着她。”
柳青山越想心口越疼,他捂着胸口默默落泪,很快就呼吸不畅。
“医生,快,伯父不舒服。”
医生刚给柳浅浅施针结束,就赶紧过来给柳青山头上扎了两针,又给他服下两粒速效救心丸。
“伯父,听我说。”
“您现在找到女儿了,你要做她最坚强的后盾。她极其缺乏安全感,觉得自己不配被爱。”医生顿住,又接着说:“所以,在有人因为保护她而丧命后,她的自责会直接淹没她。”
“致命性的自我谴责,自我攻击,自我抛弃,自我厌弃。我们必须让她解开心结,让她变得有价值感。否则,这次让她找回记忆,就是一把要她命的刀啊。”
医生沉重地说完后,就进屋去检查柳浅浅的请况。
萧容瑾转头对柳青山说:“伯父,您去把开心果带过来,就说妈妈生病了,需要他们在一旁陪着。”
柳青山听完呆呆往外走,他忽然想到张红棉,想到自己当初与她的第一次见面,想到两人互生情愫,想到两人结婚,生下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孩子。
那个孩子叫:柳浅浅。
浅浅相思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