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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在院子里的一箩筐萝卜干,被踹的撒落了一地。几个竹椅也被她砸的七零八落,缺胳膊缺腿,散架了一地。
见什么砸什么,踩了不解气,再踹上两脚。直闹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听到院子里的叫骂声,打砸声。
代儒老两口不知出了什么事儿,被六儿和刘妈搀扶着,慌忙撩起帘子,从屋里出来。
一看这撒泼女人,竟是贾璜的婆娘,人称璜大奶奶的,不由惊道。
“贾璜媳妇儿,你这是做什么?一进门,不问青红皂白,就砸我院子里东西,还讲不讲理,有没有王法了?”
看到满院子的萝卜干,缺胳膊断腿的竹椅子,老太太也是怒火中烧。
指着那璜大奶奶,对六儿喝道,“将这女人轰出去,撒野居然撒到我们家来了,真以为我们家是好欺负的?”
不待六儿过去,那璜大奶奶,越发威风耍起泼来。双手叉腰,跳着脚,破口大骂起来。
“不知谁欺负谁呢?我们家金荣好端端一个人去上学。没得被你们家好孙儿,当马骑,当猪狗,暴揍一顿还不晓说,还耳刮子甩他的脸。
好好一孩子,现在可怜巴巴,脸肿的这么圆,额头的包这么大。鼻血一把一把往外流,嘴巴一口一口往外喷血水,止都止不住了。”
你到说说,这是谁在欺负谁?”
这时,门口已围观了不少人,都开始对代儒夫妇指指点点。
那璜大奶奶,越发撩开了嗓门,大吼大叫。
“我那侄儿回去就吐血不断,大夫请来了好几个,正手忙脚乱诊治着呢!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家子都不活了啦!众乡亲,你们都给评评这个理!”
门外已有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搞错了没有?那金荣身强体壮,腰圆体阔。瑞哥儿文质彬彬,温文尔雅,连只蚂蚁都踩不死,怎么可能将金荣打成重伤,确定没搞错吗?
“是啊,是啊,若说瑞哥儿,被金荣打成半死不活我还信。说瑞哥儿打死了金荣,我是半点不敢信。”
听完璜大奶奶的控诉,代儒夫妇也是打死不敢信。
慌乱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家瑞儿,才刚大病初愈,手无缚鸡之力。你说他碾死一只蚂蚱我信,说他打死打伤了人,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信!你休要在此胡搅蛮缠,污蔑我们家瑞儿!”
“我璜大奶奶,若说一句半句假话,就让我碰死在这里!”
说罢,璜大奶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起来。
“可怜的侄儿,我可怜的侄儿啊,你就这样被人白白打死了不成?”
随即用帕子,擦拭眼泪鼻涕,指着代儒夫妇叫骂。
“信不信,你只管叫你家里人去打听,看看我说的是否属实!哎呦呦!我侄儿若有个什么长短,我这个姑妈也不活啦!可怜的孩儿,自小没了爹,竟被人这样作践欺辱!”
遇到这么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难缠婆娘,代儒夫妇慌得束手无策,急得不得了。
一面派刘妈出门打听,一面派六儿,赶紧去找自家孙儿,回来弄个明白。
看这打人之事,是否属实,再做定夺。一面还得哄劝那璜大奶奶,给人赔不是,说好话儿。
刘妈先去了关系还不错的贾菌那里,小孩子也不撒谎。一问就将贾瑞暴揍金荣的事儿,添油加醋说了。
慌得刘妈不得了,忙又跑到金荣家里,去偷看情况。果见那金荣包扎的粽子一般,躺床上一动不动,嘴角还滴着血。
金荣母亲,正爬金荣身上,嚎啕大哭,似金荣死了一般。
还有几个类似大夫的人,口口声声说,只怕是活不了几天了,劝金荣母亲,还是早早准备后事罢。
刘妈看了这光景,怎能不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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