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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宸钰睁开双眼,动作轻柔的下了床,为了防止刘三嫂苏醒,宸钰施法让刘三嫂陷入沉睡中。
走出门外,宸钰控制着门内的锁自动上好,这才抬起头,望了一眼挂在天边隐入云层的月亮。..
所谓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宸钰身形一动,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家村。
临时祠堂。
王老婆子和徐荷花各自裹着一张破毯子在房间的一角睡觉。
临睡之前,两人呲牙咧嘴还干骂了一架,她们互相指责,都说是彼此这个杀千刀的错,不然也不会将家里的钱粮老母鸡白白送给别人。
更可气的是,她们被关在了这里没有了自由不说,陈老汉他们更是被村长要求只准给她们俩个一天送一顿稀粥。
其实这是村长夫人的意思,她当时对着村长就说了,犯错之人,还想着一天啥都不干搁在屋里吃几顿,那究竟是惩罚还是在养膘。
村长觉得非常有道理,可不是这个理,关禁闭就要有关禁闭的样子。
当即决定直接将王老婆子徐荷花关在最破旧的一间屋子里,那里四下漏风不说,蚊虫更是叮咬不断。
就连家里送过来的好被子,村长都不许她们盖,扔了两床从废墟扒拉出来脏兮兮的烂被子,一个尿盆,这就是她们在临时祠堂的生活用品。
仅仅一天,两个人就被搞得灰头灰脸,本来身子骨让刘三嫂拿着棍棒抽的浑身发疼,结果等休息的时候连个能躺着睡觉的床板都没有。
等吵累了,骂累了以后,两个人这才各自厌弃对方分别窝在屋子里的一角,扒拉着地上潮湿的稻草堆,躺在上面充做床铺。
真真的以地为席。
宸钰悄声无息摸到两人的住处,轻轻一挥手,一道门锁自动打开,落入宸钰的手中。
黑夜里,睡梦里都在骂骂咧咧的两人丝毫不知道破旧的祠堂迎来了第三人,而且对方来者不善。
废话,她宸钰要是善她就不来了。
站在王老婆子的头顶附近蹲下,瞅着那张尖酸刻薄的脸颊,宸钰手掌微微拂在王婆子的额头,一阵精光在暗夜里闪过。
徐荷花亦是如此。
临走之前,宸钰心情甚好。
汝打吾一巴掌,吾还汝一场梦。
是夜。
“啊!”
“啊啊啊!”
伴随着阵阵凄厉的尖叫声,黑暗中的陈家村瞬间明亮了一半,不少人听到惨叫声,急忙起身点上油灯,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村长一家晚上吃着刘三嫂送来的肉包子正在美滋滋的睡大觉,谁知道尖叫声如同当头棒喝,惊的村长连忙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这一天天的,怎么就不能安生点。
还没等衣服穿好,村长家的大门已经被人砰砰砰的敲响。
又急又快。
不用说,听这声音就知道又出大事了,一瞬间,村长觉得自己心好累。
“村长,村长,祠堂那边出事了,是王老婆子和徐荷花她们……。”
“她们又起什么幺蛾子了。”
村长很是烦躁的吼了一声。
只听来人支支吾吾。
“唉,村长您快去看看,俺也说不好那情况,主要是太邪门了。”
邪门?
村长闻言,心中一颤。
什么事能用邪门来形容。
等村长赶到的时候,已经一堆人举着火把围着祠堂不断切切私语,却没一人敢进祠堂,屋子里不时传来着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狰笑声。
听上去就渗人。
众人见村长来了,仿佛有了主心骨,连忙替村长开了一条路。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大家赶紧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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