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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摔跤了,虽不是她本意,但心里却觉得这摔跤来的正好。
就让她这样睡过去吧。
父亲是为他好,她不想违背父亲的意愿,但她又时刻思念着那虎族的男孩儿,既然这样痛苦,为什么不了结此生呢?
庭风看了她的记忆,知道这病的关键在于解开心结。
纠结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做会更好,既然如此,不如,就让她选择一种道路走下去。
一丝乳白的神力溜进了猿白白的眉心,猿白白开始做梦了。
梦很真实,真实的她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
她摔了一跤晕倒后醒来,父亲训了她。她很乖巧,并不反驳。
父亲问起要不要娶兽夫的时候,她依旧说:“白白想留在父亲身边。”心中对某个人的思念被生生压下。
父亲说外边危险,她就几个月也不踏出府门半步。
就这样过了数年。
终于,父亲重病,因为不放心她,临终时给她指了一位兽夫。
兽夫叫猿墨,是父亲手下的得力助手。他很英俊,对猿白白有着迷恋般的爱意。
可猿白白不喜欢,她冷冷淡淡的,从没对他有过亲密之举。
一眨眼,又是十年。
此时,猿白白已步入老年,看遍了身边人的人生,才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到底不是父亲的人生,既然来到人间,便去爱去经历去感受,去欣赏一切微小的欢喜,怎么能因为父亲的意愿放弃自己的喜爱?
七十岁的时候,她终于决定摆掉父亲戴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去见见那个虎族男孩。
可惜,已经过去了几十年,虎族再无踪迹了。
他们被赶走后,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是去了别的兽城生活还是在森林隐居,还是已经......
不!
泪水顺着她沟壑纵横的脸颊流下,她悔恨不已,如果让她重活一世,她一定要找到那个虎族少年,一定要过自己的生活!
这时,梦醒了。
猿白白有些懵,在梦境和现实中分不清彼此。
“白白,你醒啦?可吓死爹爹了。你跟爹爹说实话,是不是谁推了你。”
“爹爹?”
爹爹不是....
猿白白看到了猿铮焦急的脸,看到了屋内熟悉的装饰,也看到了地上跪着的兽医们,还有床边坐着的陌生的俏丽雌性。
难道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
“爹爹,这位是?”
“奥,是她治好了你的病。”
但那俏丽雌性仿佛并不在意这些,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猿白白微敛了眸子:“爹爹,我想单独跟这位姑娘说说话。”
猿铮皱起了眉,有些不悦。白白刚醒连自己都没好好说几句话,这个雌性还来历不明,怎么配跟白白待在一起。
但是看在白白刚醒的份上......
“你们都下去。”
猿铮吩咐道。
“是。”
兽医们和仆侍都行了礼离开,但猿铮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猿白白强打起笑容道:“爹爹,白白只是想和这位姑娘探讨下病情,您在这也不太方便啊。”
“怎么不方便?”
之前女儿从来都听自己的话,今天醒后怎么一直推拒自己,难道是这个雌性使了什么诡计?
“爹爹,您就答应女儿这一次吧,就一次。”
猿白白红了眼眶,猿铮也心疼,警告般瞪了庭风一眼甩袖离开。
被推开的木门碰到墙壁又被反弹回来,只是虚虚合上。
猿白白见猿铮终于离开,苦涩地笑着哭道:“是姑娘让我做了那个梦吧。”
庭风无所谓地站起身:“那不是梦,是你如果不改变将遭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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