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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恐龙还挺聪明的哈,竟然能听懂我们在说啥。”
狮霆激动地站起,也蹲在了盛长宁面前。
地上的的兽人因为受伤脸色惨白,再加上身形瘦弱,活脱脱就是一个皮包骨。
“诶我本来就不会医术,我就是咳咳那恐龙的。你有把握救活这兽人吗?”
狮霆小声附在鹫九耳朵上说道。
鹫九不耐地搓了搓发痒的耳朵,看向盛长宁受伤的位置。
肋下三寸,刺下去不致命,这兽人死不了。
只不过,就这么巧?
“不就是治伤吗?找些草药过来敷上去不就好了?”
狮霆大惊,哪有那么容易,这个鹫九一看就是没治过伤的,关键时刻还得看自己,
狮霆捂住头仔细想,流血了得止血,止血得找止血草药,止血草药有啥呢...有啥呢?啊对白芨,可是白芨一般生长在什么环境啊?湿润的?干旱的?山上?河边?
好像是石头缝里?
不管了还是先出去找一找吧。
狮霆认命似的放下双手长叹一口气,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瞪得滚圆。
什...什么情况!
“你怎么可以随便找什么草药就敷上呢?万一...”
狮霆突然想起恐龙还在,对着恐龙讪讪笑了笑,然后悄悄凑近说道:“万一把人弄死了,我们也活不成啊!你看你弄的这是什...白芨!”
狮霆惊呼一声差点没跳起来。
鹫九余光瞟了恐龙一眼,随口道:“你这咋咋呼呼的像个会医术的人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会医术呢。镇定点,让别人误会就不好了。”
刚打算站起吃掉狮子的恐龙思考了一下,又坐了下去。
狮霆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真的不像一个会医术的人,暗道还好鹫九说了这么一句话,不然那自己小命不保。
鹫九将白芨敷在伤口上,随意撕下灰袍上的布条。
“蠢货,把他扶起来。”
“奥奥。”
狮霆连声答应,让盛长宁靠在自己怀里,鹫九捏着布条的手穿过纤细的腰,绕了一圈又一圈。
这腰,怎么这么细,这么软?
“这个兽人在占我们宁宁的便宜,我要打他!”
“诶,别冲动,这是宁宁的计划。”
“啊?”
鹫九将盛长宁包扎好后好巧不巧正好站在那株扬言要打他的树下,大树暗道天道好轮回,悄***把自己头上的果实往他身上砸。
一次,两次,三次。
!!!怎么都没打中。
鹫九狐疑地抬起头,怎么回事,这会还没到果实成熟的时候啊,怎么这棵树总是掉果子?
难道,是有病了?
恐龙见两人包扎好,也没动什么手脚,便一改刚刚温顺的模样,朝着两人张开了血盆大口。
“***,这恐龙背信弃义啊!”
狮霆拉上鹫九拔腿就跑。
鹫九手中蓄势待发的暗器被默默收了回来,他改计划了。
本来是打算杀死恐龙后再将看到自己真实身份的狮子也杀掉,但是看在这狮子还知道拉上自己再跑的份上,那就不杀了。
他又不想暴露,那就只能离开了。
“瞬移!”
一道符咒亮起金光,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恐龙大吼一声,遍寻无果,便回到了盛长宁身边,紧紧地盯着。
这个兽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自己?
紫灵城。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才肯把这颗人鱼泪给我。”
蓝色的海洋下,华丽的房间里纱帐纷飞。
男人脸上戴着恶魔般丑陋的面具,嗓音嘶哑冷漠,像是风箱在轰隆。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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