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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农村生活,这一年到头下来也洗不了几次澡,身上真的有些脏,便打盆水,再拿洗脸帕在屋里擦擦就行。
不是大家不爱干净,是这乡下没有安装自来水管,大家不管喝水做饭,都要提着桶去井里挑水回来。
为了方便不用每天跑来跑去的挑水,灶房都会放一个大水缸,挑的水都会倒在里面,每天省着用还能用很多天。
要是用来洗澡,估计很快就见底。
大家忙着干农活,就算农闲的时候也要去找点其他的活干,不可能为了洗澡水每天挑着两个桶子来回跑。
男的还好,大热天可以去河里折腾。
女的比较害羞不敢去,生怕被哪个不长眼的给看光了,到时候要是传出去,名声坏了,又得白白便宜那些不干正经事的祸害。
幸运的是共享空间里面有河,还是流着灵泉的河水,河水也不深,若如人下去大概淹到肩膀的位置。
空间不热不冷,下河洗澡刚刚好。
不知是不是在国营饭店待久了的缘故,江小草身上有一股很浓烈的烟酒臭味,顾守城虽然不介意。
但若是被外人给闻到,指不定又在背后说她什么不守妇道,在外乱搞什么男女关系之类,她今日必须洗干净。
毕竟抽烟喝酒的都是男的多,大家若在女人身上闻到有这味的时候,肯定就开始猜测她肯定和那个男的不清不楚。
加上顾守城是一个不抽烟的人,他觉得那玩意不好抽还浪费钱,没必要,至于他沾不沾酒那就不清楚了。
只是她没有换洗的衣服,今日买的布也还没有做成衣服,幸好顾守城有多余的干净衣服,在空间穿一晚上不碍事。
而她衣服今日洗了,明日应该也能干。
两个人现在虽是夫妻,但还没有正式洞房花烛夜,如此顾守城还是自动避嫌,主动离开空间出去吹吹冷风醒醒脑子。
生怕自己一个冲动,把媳妇给办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若是娇滴滴的媳妇在自己面前下河洗澡,他无法做到坐怀不乱,特别是看她贼好欺负,软软的一推就倒的样子,就很想恶狠狠地揉捏一番。
可惜他不能这么做,媳妇是用来疼爱,而不是用来玩。他们虽然领了结婚证,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他们关系。
要是就这样要了她第一次,村里人肯定闲话不断,作为他顾守城的妻子,他怎么能让她受到这种委屈。
看来得大办一次喜事,他要告诉所有人,江小草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也警告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不要惦记。
思至此,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村子里,办喜事请村里吃饭的事情他一个人可以搞定,到时候给她媳妇一个惊喜。
顾守城在,江小草还真不敢下河洗澡,见他走了,这才放心大胆地脱掉衣服,“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河水缓缓地流动,犹如妈妈细嫩的手温柔地划过她那瘦弱单薄的身子,让那陈年旧疤也清清楚楚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从小家里人不开心,就喜欢打她撒气。
骂人不痛不痒倒没啥,可是拿着棍子在她身上狠抽,若是被村里人看见了,他们就找个借口说她不好好干活。
村里打孩子正常,说黄金棍下出孝子。
但是像他们这种往死里打,还真没多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每每回忆到这,江小草痛的无法呼吸,好似身上的伤疤活了一般,将当时所受到的痛苦千倍万倍还给她。
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
仇恨,在心中扎根。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不知为何,江小草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她整个人猛地扎进河水里,嘴里发出“咕噜咕噜”吐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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