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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医生说话，他自己先心惊了，“这个亮点是什么？”
陈医生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才说，“真的要说实话吗？其实我觉得不说出来比较好的，不如我给你开点药，你先回去吃着。”
“不！”周霸天下意识就反对，“我一定要知道真相，你跟我说实话，我周霸天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有点病算什么，我不相信它还能把我整倒了。”
“行，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不隐瞒你了，身为医生，我们也是有责任告知患者真相的，如果有所隐瞒，以后有什么问题，我们也是有责任的，所以，关于真相，我们是很谨慎的。”
“行，那医生你就快说吧，我很相信你。”如果拿李长生和陈医生相比较的话，那他一定更相信陈医生，因为……
他不知道陈医生跟李长生的关系。
陈医生推了推眼镜说，“嗯，不瞒着你了，你这个很明显就是……肾癌。”
“能……能……能确诊吗？会不会误诊啊？”周霸天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陈医生一脸肯定地说，“这t现在就是整个中国最先进的仪器，你就算去北京，也是用这种仪器来确诊，你要是有门路，有胆量，能开出介绍信，也不怕危险的话，你就去北京或者大城市再查查……
反正我是觉得没必要，去一趟大城市，你存的那点钱就都没了，很可能路上还会遇到抢劫的，最重要的是，你即使去了北京，也只是用这t检查，结果都一样，何必呢，不如把钱留着，自己用剩下的时间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周霸天额头都出细汗了，“医生你说得很对，那我想问问，我这个……还能活多久啊？”
陈医生说，“你这个属于癌症晚期了，你尿疼是不是挺久的了？”
“是有些时候了！”周霸天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陈医生说，“想吃什么就吃点，想玩儿什么就多玩儿点，喜欢女人就多找几个，喜欢喝酒就多喝点，来这世上一回，别让自己亏着离开，反正你也不差钱儿。”
“我……到底还有多少时间啊？”越听陈医生的话，周霸天就越颤抖。
陈医生也跟着情绪失落地说，“根据以往病人的经验，从知道得了癌症晚期到离开，一般就是三个月到半年吧。”
“这……这么短的吗？像得我这种病的人多吗？”总想多了解一点，总想医生能说一句，哎呀，是误诊了呀。
陈医生耐心地解释说，“肾癌的不多，但是近年来胃癌啊，肺癌啊，胰腺癌啊，还有膀胱癌，直肠癌，这些每年都能遇到几个的。”
“那……这种叫癌症的病，就没有药可以治疗吗？”
“咳！”陈医生失望地摇了摇头，“要不怎么叫绝症呢，就是因为没有方法可以医，基本上得了就是百分之百死亡率，区别就在于，死之前是享受了，还是只能受苦，三个月死还是六个月死的区别。”
原本站着的周霸天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原本就因为纵欲过度有些腿软，现在被癌症吓得更是浑身都麻了，冷汗从内到外出透了。
“医生！”他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了。
“什么事儿，你说，我一定满足你。”陈医生很是同情周霸天。
周霸天说，“你给我开点药吧，不管是什么，我先吃着，总比干等死好啊。”
陈医生说，“你肯定尿尿不利落，那我给你开点利尿的药吧，这个药吃上了，能减轻你的痛苦，尿尿也会利落一些，尿黄也会改善，但是，治不了肾癌。”
“你的意思是，就算我吃药也活不过半年吗？”周霸天总是企图抓住一丝稻草的希望。
可是没有，真没有。
陈医生再次一脸无奈地摇摇头，“我身为医生，不能骗你，如果你不吃药，以后会越来越痛苦，吃了我开的药，你至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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