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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韵心里一阵失落,原来她又领会错了他的意思。
她眼中的失落,童珞察觉到了。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他预见不到自己的未来,更给不了她承诺。
武清韵提着衣裙来到他面前,童珞马上把屁股底下的坐垫拿出来递给她,“牢房条件艰苦,委屈武大夫了。”
武清韵没接,直接蹲身往地上做。
童珞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拎起来,把坐垫铺好,“地上凉。”
这坐垫还带着他的体温,于身温暖,于心更是。
武清韵心里幽叹,若是他这个人也如这坐垫一般温暖就好了。
她自认为童珞待她与旁人不同,但是每当她委婉地对他表示出女儿家的情愫时,他便会立刻委婉拒绝。
男人啊,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当初在后宫时,看着后宫那些女人一天到晚翘首企盼着皇上,为了争宠,费尽心机,百般算计,她只觉得那些女人蠢笨。
现在她也变得和那些蠢笨的女人一样,每天患得患失,一天到晚琢磨着如何让童珞注意到自己,却还不能显得她刻意为之。
想到这些,她又庆幸自己相中的男人不是皇上。
不然,依着她这个倔强要强的性子,下场一定比后宫那些女人还惨。
好羡慕皇后娘娘啊,能与心上人两情相悦,情深意浓。
佳偶需天成,可遇不可求啊。
武清韵在盯着桌角发呆,童珞便悄悄看着她。
童玥在回马车拿药箱的路上,想明白了一件事:
哥哥这么做是为了保全清韵姐姐的名声,若是不回去送这个药箱,那外人便知道清韵姐姐是专门到天牢探视哥哥的,那……嘿嘿!
童玥坐着武清韵的马车直接回了大统领府。
巴巴地等着凤羽飞早些回来,从白天等到晚上,用过晚膳又抻头等了一整夜,都没见他的人影。
次日天刚亮,凤羽飞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赶到青梧宫。
包袱里里面一堆布兜,布兜上皆做了标记。
凤冥渊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回去歇着吧。”
待彦颜睡醒了,凤冥渊将这包袱放到她面前,“颜儿,起来数钱了。”
听到“数钱”二字,彦颜脑子还没跟上,身体就已经行动了。
小手在包袱里扒拉两下,捡起一个布兜将里面沉甸甸的硬块抖出来。
一块金灿灿的金条掉落眼前。
彦颜眨了眨眼,接连开了几个布兜,里面全是黄金。
“这……哪来的金条?”
凤冥渊拿起一块金条在手里掂着,“为夫命凤羽飞昨夜潜入富商家中偷的。”
彦颜一个错愕跌回床上,“简直不敢相信啊,这是一个皇帝能做出来的事?”
凤冥渊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非常时刻,当行非常之法。”
他从包袱里扒拉两下,挑出一个标记“吴”的布兜,“今夜,先取女干商的黄金。”
彦颜这才明白,原来昨日清晨凤冥渊让她把国库里的黄金收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绝妙的损招。
昨日他在朝堂上大发雷霆,把童珞等人打入天牢,又发通缉令,所有这一切都是在为“盗贼”作势。
彦颜的目光落在凤冥渊脸上,细细打量着他,这个家伙当真是一肚子坏水。
生生世世,皆如此。
她起身时,亵.衣滑落,白嫩的香肩***在外。
凤冥渊搂着她的腰把人捞进怀里抱着,低头在她颈侧落吻,“夫人方才在想什么?”
彦颜轻笑一声,“京城里发生灵异事件之后,是不是还需要请一个道行高深的大师来驱邪捉妖?”
凤冥渊探进衣衫抚摸着她的小腰,“为夫也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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