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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命还重。
听到这种事既然还能这么淡定,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你去准备晚饭吧,他们都没事呢。”
“啊……”梁旭东脑门上的汗都还没滴呢,这突然的……
可看到他们两个都如此淡定,也没在想啥,哦了一声,抬手擦了擦汗,转身走了。
梁毅问到白巍澜:“这事你干的?”
白巍澜没好气得看了他一眼:“我有病啊!”
那游艇先不说造价多少,光是一年的收入都是8位数起。
他沉默是因为他知道白珩锦他们早就离开了游艇,同时在想,游艇爆炸的原因。
梁毅凉凉道:“你不就是来我这里看病的。”
说完,总算是闷了一肚子的火消了不少。
白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将枕头垫在了椅子后面垫腰:“说……”
一看到白巍澜的行为,梁毅就炸了,立马冲了过来将枕头扯了出来,骂道:“你干什么!这是可以给你垫腰的吗!”
咦。
枕头一到手,梁毅就咦了一声。
双手在四四方方的长枕头上来回握了握。
白巍澜伸手将他手里的枕头抽了出来:“我就算再疯,也定然不会拿她的东西如此玩弄。”
梁毅哼了一声:“要是以前我还信你,但现在……”
他没说完,起身去了卧室,将床上凌乱的被子翻了翻,正欲冲出去询的时候,就看到四四方方的枕头放在了窗台上。
黄昏落日的夕阳正落在那枕头上。
梁毅看着静默了一会,就从窗外看到白巍澜的身影落坐在了院落外面的凉亭里。
梁毅迈腿也走了出去,坐在了一边。
院落很静,落日的黄昏也很美,风来时,挂在院落里那颗梅花树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发出一声脆响。
像是女孩爽朗的笑声。
两人却谁也没说话,安静的过分和谐。
白巍澜正在动手泡茶,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放到梁毅面前。
“许久不曾泡过这白茶了,你尝尝,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梁毅低头看着面前的茶,茶香扑鼻,却让鼻子泛起了酸楚。
“这是她离世后,你第一次泡白茶给她,是想用着白茶对她进行忏悔吗,忏悔你答应她却没有做到的事吗?!”
梁毅声音很平稳,没有前面愤怒咆哮,可反而这样,他那声音那股威压竟然现显了出来。
让白巍澜倒茶的手都不由微微颤栗了一下,将茶水倒在了茶杯外。
他将茶倒好,放下茶壶时像是因为太重拿不稳似的,茶壶离茶桌上还有些距离时,白巍澜就松开了手。
哐。
茶壶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的手重重的搭在茶壶上,却不觉得烫一样,一点点的摸着那茶壶,低喃道。
“这些年,我不泡白茶,不来此处,是因为不敢来,不敢泡。”
“我怕看到前面的茶水从滚烫变得冰凉,而茶水仍在。”
“至于忏悔,带我离开这人世,自会亲自与她说。”
梁毅刷的起身,一手拽住了白巍澜的衣领:“你既然不是来看她,那你假惺惺来这一套做什么,白!巍!澜!你别忘了她是怎么死的!”
梁毅低吼的愤怒吓走了凉亭上的飞鸟,他似在再也忍受不了。
抬拳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