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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眠捧着软嫩的小脸,惨兮兮的告状,一本正经的说着那些常人所避讳的话语,丝毫没有他们眼中的害臊。
或许是二十一世纪的成长经历,让她没有这个时代的扭捏和拘束,反而坦荡的令那些中伤的人羞愧。
只是被人那么说还是会难过,所以才在谢淮屿到来的时候,委委屈屈的告状。
潜意识里已经把谢淮屿,当成她在这里唯一的依靠,和能够随心所欲有情绪的依赖。
“别气,咱俩明天就去领证,堵住他们的嘴。”
小丫头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他觉得羞愧难当,他为了自己那点拿不出手的自尊,让小丫头一个人承受这些流言蜚语。
想到身上未干的血迹,和身后即将到来的那群人,心口淤堵的那口气总算能长舒出来。
经过今天这一遭,他身上的枷锁应该能卸下来了吧?
如此,也能光明正大的和小丫头领证了。
突如其来的求娶,让林眠一下子愣在那里,仰头看着男人认真的眼眸。
下意识问:“真的吗?”
“真的,明天就带绵绵去领证。”
厚实温暖的手掌在林眠发顶揉了揉,语气真挚诚然。
能娶到她,何其有幸,又怎会作假。
“好。”
林眠顾不上告状了,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越嗅越不对,这就是血腥气,还很沉重。
伸手摸了一把谢淮屿外套后背,摸到了一手黏腻。
鲜红的血迹刺激着林眠的双眼,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慌乱万分:“谢淮屿,你受伤了?”
谢淮屿懊恼不已,应该收拾一下自己再过来的。
但也不知道是谁,双手染血的回来,在屋里没看到分肉回来的三个人,匆忙到在路边用雪洗了洗手,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只能低声哄慰,先安抚小丫头的情绪:“这不是我的血,这事等会儿再跟你说,咱们先解决这些欺负你的人好不好?”
对小丫头担心他的感觉特别受用,又不忍心看她掉眼泪的模样。
这张粉粉嫩嫩的脸蛋上,一直笑着多好看,小丫头就算是哭,也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哭。
温柔的帮林眠擦眼泪的谢淮屿,没有胡子,没有浑身煞气,温和的与众人眼里的糙汉,煞神完全相反。
惊掉下巴的,又何止站在最前面的云婶子一个人。
几乎是围观看热闹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
地上被敲晕的苏悦对此一无所知,不然一定会后悔将林眠推给谢淮屿,而不是陈胡麻子。
人群背后一道隐晦的目光,痴缠贪恋的落在谢淮屿身上,不移分毫。
林眠还是不放心:“那你告诉我,你受伤了没?有没有哪儿疼?”
“放心,我没事。”
谢淮屿拍拍小丫头的肩膀,安抚低哄。
牵着她的手走到众人面前,特别是站在了周行山对面,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目光清冷如雪,眼尾上挑的凤眸盯着周行山,就像盯着一个死人。
“绵绵,这人刚刚说什么了?”
“他说你在我面前说他坏话,才让我对他爱答不理的,可是我本来就不想理他啊?”
“乖,以后都别理他。”
“好。”
男人迈着一米多的大长腿,轻飘飘的一脚过去,踹在周行山的另一个膝盖上。
黑色泥土裹挟着白色雪迹,在他裤腿上留下一个明显的印记,与林眠刚刚踹的那个脚印形成左右对称。
但谢淮屿的力度更大,看似轻飘飘毫不费力的一脚,直接将周行山踹到一旁的苏悦身上,狼狈的叠在一起。
疼的他痛呼出声,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嗷!”
谢淮屿从容收回脚,还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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