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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行山哥在处对象村里人都知道,如果你执意要把真相说出来,那三人行的“第三者”就是你。
到时候我和行山哥两情相悦,而你,只是一个为了得到男人不择手段、自降身价的可怜女人罢了。
那个时候,你在这村里就没有安生日子可以过,你可要想清楚了。”
很多人指着他们俩议论,苏悦将声音压的很低,针砭时弊的威胁让程玉春犹豫了。
“苏悦,你这该不会是在威胁程知青,掩盖事实吧?”
陈雪芬听闻屋子里是男人,还是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的时候,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从前只觉她莫名其妙,如今看来,简直恶心的令人发指。
“那你自己问问她,看我究竟有没有威胁她?”
苏悦瞪了一眼陈雪芬,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程玉春。
眼底除了点点凶光之外,坦荡荡的,一副任凭你随便说的姿态,高高在上的看着程玉春。
“程知青,把真相说出来,我们都会为你做主的。”
陈雪芬鼓励一句,上前亲昵的挽着程玉春的胳膊,仿佛是在给她勇气。
程玉春纠结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办,目光透过门扉,似乎想看清屋内人的身影。
但苏悦的身影却牢牢的挡在门板前,一丝缝隙都没有留给她。
“程知青,你就把真相说出来,我们这么多人,岂能让你受了苏悦的威胁。”
云婶子冷哼一声,也在一旁鼓舞着。
程玉春思绪翻滚,面颊上的神情恍恍惚惚,仿佛是在权衡。
她也确实是在权衡利弊,考虑周行山这个人,值不值得她包庇一切?
之所以纠结,是因为她发现,无论自己说不说真实情况,和周行山结婚的那个人都不会是她。
在这种令人心酸的结果下,程玉春纠结的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她纠结难受的时候,“啪”的一声,林眠的屋门被打开了。
周行山身上胡乱套着自己的衣服,虚弱无力的扶着门框,打开了门。
眼前昏昏沉沉一片,周行山还没搞清楚情况,就听苏悦问他:“行山哥,你会和我结婚吗?”
苏悦紧紧挽着他的胳膊,用身体支撑着周行山,让他站不稳的身体,全部依附在自己身上。
一个小小的细节,令不适的周行山心里熨帖不已。
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回复着:“会啊。”
两人一唱一和的对话,不仅肯定了苏悦刚刚那番解释,还推翻了陈雪芬的推断。
更让程玉春口中的真相苍白无力,没有诉说的必要。
受伤的女人咬着下唇,不可思议的看着,在她面前你侬我侬的两人,心里的酸苦溢出来,淌成河流,一路向东,凝聚成海。
定了定神,心底暗衬:我得不到,那就都别得到好了。
“你们哪里是在这里商量订婚,分明就是想来林知青的屋子偷东西。
发现人去楼空之后,准备在这里乱搞,说是这里刺激。
被起夜的我撞见,然后两个人合谋将我打晕。
却又因为我对周知青有好感,经常和周知青来往,苏悦你嫉妒成狂,怕我抢走周知青。
将我弄醒,意图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还从我的屋子里拿了被子和炭火盆。
你们俩狼狈为女干,欺我辱我,不仅污人耳目,更是有预谋的迫害于我。
事出至今,还用我的清白威胁于我,让我们帮你们隐瞒,简直过分。”
程玉春猝不及防的一席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副,目睹谁吃了翔似的神情,震惊不已。
陈雪芬眉头紧皱,破口大骂起来:“苏悦,你还真是没下限,什么垃圾事情都干得出来。
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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