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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视自己为空气。
说句他不想承认的话,他在林眠眼里,怕是连空气都不如。
那女人,最好是被糙男人欺负死,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没了林眠大冤种给的钱票,她和周行山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不知道周家发生了什么,周行山收到的包裹东西很少,很多都是他的旧棉衣,连钱票都很少。
这离过年还有二十多天,他们能赚够过冬的钱吗?
她还想在年前跟周行山领证呢。
“先问其他人借借吧,回头再想办法。”
周行山有点冷,忍不住的搓了搓胳膊,“要不先回去吧?这里没有炕,冷得很。”
“行山哥,你不想在这里来一次吗?”
苏悦看着这张床,想着灯没灭的程玉春房间,双手交握,若有所思。
从前的林眠就是睡在这里,铺的是上好的棉花被褥,还套着如今盛行的、吉祥云纹的床单被罩。
每次邀请她来屋里坐坐,炫耀的口吻毫不掩饰,她恨不得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
看着林眠那张脸,也想完整的剥下来,安到自己的脸皮上。
凭什么这世上的好东西都是她的?
她偏要全部抢过来。
第一个,就是周行山。
苏悦做的很成功,如今这个男人,可不就是她的吗?
“试什么?”
周行山不解其意,反问道。
“你说呢?”
苏悦媚眼一挑,伸手搭上他的肩膀,眼底神色意味深长。
周行山迅速反应过来,了然的点点头。
微弱烛光,晃晃悠悠的闪烁,屋子里响起来不和谐的声音。
谢淮屿眉头紧皱,一丝几不可闻的响动从正门处传来,但屋子里热火朝天的两人并没有察觉到。
谢淮屿握着砍柴刀的刀柄,悄无声息的从窗户那边探过去。
虽然夜色昏暗,但是他能分辨出这个人是谁。
瞥了眼屋内,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成全程玉春?
门口站的正是程玉春,神色不明的看着屋子里的情况,这两人可真行,意欲行窃都不知道关门的吗?
专门留的缝隙是为了让人围观吗?
还是说,苏悦刚刚看见自己屋子里灯未灭,所以故意点的烛火、留的缝隙,就是让自己亲眼所见,然后死心吗?
程玉春越发觉得自己真相了,嫉恨的目光一瞬不眨的盯着屋里。
掌心攥住门框,因用力过度而发出撕拉的声音,被谢淮屿察觉到。
这人也欺负过小丫头,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悄无声息的凑到背后,砍柴刀的刀背,准确无误的落在程玉春肩膀上。
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正在缠绵中的两人。
“谁?”
周行山动作一顿,有些害怕,慌张问。
“咱们去看看。”
苏悦以为是程玉春在门外,丝毫不以为意,拉着周行山一块儿走向门口。
苏悦打头,周行山紧随其后。
两人刚往门口探出半边身子,就被谢淮屿双手用弓和刀背同时打晕。
三声重物落地声,在黑夜里很突兀,但是并没有惊醒沉睡中的人们。
谢淮屿没有动两个女人,只是扒光了周行山的衣服,让他赤条条的躺在床上。
怕他中途被冻醒,还特意在他身上多踹了几脚,以便昏迷更久。
就是人昏迷着,听不到闷哼声,谢淮屿觉得有些可惜,下次应该趁他清醒着揍一顿,这样他才会长记性。
林眠是他想欺负就能欺负的吗?
将三人叠放在一起,躺在空床板上,关紧窗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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