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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要不是我带了人来,可能都拿不回去。”
林眠颇为甜蜜的抱怨,眼眸里的温软,谢淮屿瞧得真真切切。
小丫头这是把自己,介绍给家里人了吗?
一股甜蜜从心底滋生,谢淮屿看着背篓里的包裹,一点都不觉得压肩膀了。
这都是属于小丫头的“甜蜜的负担”,他背的甘之如饴。
“这不是快过年了,妈妈给你寄了好多你爱吃的零食,还有新衣服新鞋子。
你爸说那边冷,我又给你多准备了两床被子,还有热水袋,冬天你怕冷,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别让我们在家担心你,知道了吗?
还有,自己顾好自己,别给家里寄东西,爸爸妈妈都有工资,饿不死的。”
“嗯嗯,妈妈,我知道了,那些东西都是我在村里跟大家换的,是一些特产,不值几个钱。
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帮我跟爸爸问好,还有,让爷爷注意身体。
最后,妈妈,你们一定要小心周家,那都是小心眼的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林眠气鼓鼓的唾弃周家人,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耸鼻子,小表情丰富的很。
“放心吧,妈妈盯着呢。”
徐斯雅提起这件事,眉宇间划过一道戾气,想起那天丈夫桌上摆的举报信,心头的火熊熊燃烧。
但是她没有告诉林眠这件事,她的小宝贝要远离这些机关算计,平安喜乐的长大。
母女俩又聊了会儿琐事,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一共打了十七分钟,林眠取出两块钱,胡翠花给找了三毛,笑眯眯道:“小丫头长得漂亮,做事也利索,上次在你之后,一个男人也过来打电话。
长得白白净净的,戴个眼镜,一副读书人打扮,明明打了十一分钟电话,却只扔给我一块钱,飞快的跑了。
把我气的,还没有小姑娘你大气呢。”
胡翠花只是纯粹的闲谝,聊个家常。
林眠却从她的话里判断,这个人就是周行山。
当即笑着回:“您说的打扮应该是个知青吧,村子里不多见这样的人。”
“应该是,我见他一直在跟他妈说,乡下的饭难吃,让他妈给多寄点东西过来。
又说什么林家不好惹,让他妈给那家人找点事之类的,反正心思坏的很。
还拖欠我一毛钱,我诅咒他回家摔跤来着,不知道应验没?”
胡翠花有些可惜的感叹,一毛钱也是钱呐,这个狗东西别让她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