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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易碎的小丫头,连声音都情不自禁的放轻柔几分。
“疼吗?”
林眠瘪嘴:“疼,疼死了。”
一看到谢淮屿就忍不住的想要委屈,想要撒娇。
哭唧唧的面容,奶呼呼的嗓音,无端的柔弱起来,一点也不见刚刚与陈萍斗智斗勇的霸气。
“忍着点疼,我先帮你止血,再带你去找陈爷爷。”
谢淮屿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在周围没找到止血的草药,只能作罢。
无视身旁的两个人,打横抱起林眠,直奔村尾。
边走边嘱咐:“这附近没有草药,你先捏着伤口,别让它流血,我很快带你去找陈爷爷。”
“让它流吧,捏住很疼的。”
林眠乖巧的窝在他怀里,泪眼朦胧的说。
“娇气包,血流太多会昏死过去的。”
谢淮屿被这孩子气的话语逗笑,没好气的调侃一句。
语气里的温柔和纵容,叫他自己都惊讶了。
他这是在关心林眠吗?
不过怀里的,确实是一个娇气包。
“谢淮屿,娶我好不好?他们都欺负我,只有你最好了。”
林眠软软糯糯的嗓音,让谢淮屿疾驰的双腿停了下来,眼神晦涩的看了眼怀里的人。
嘴唇翕动:“我也会欺负你。”
是那种下不来床的欺负。
谢淮屿承认自己卑鄙无耻了,在心里臆想了一早上的小丫头,此刻就躺在自己怀里,奶呼呼的求嫁。
说实话,他很心动。
一颗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尝爱的谷欠望,和心底拿不出手的自卑,狠狠折磨着他,一张俊逸的脸庞都被他憋红了。
“我不怕,我觉得你最好,我就想嫁给你。
再说了,大家都看到咱俩衣衫不整的睡在一起了,我名声已经没了。
今早一进门,他们就骂我是破鞋……..
呜啊,我太惨了……”
本来只是想让谢淮屿娶她,才说这么些出来卖惨的,没想到越说越委屈,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冒了出来。
汹涌澎湃,滔滔不绝。
“林眠,你值得更好的。”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谢淮屿轻声说完,后半句被他隐匿在嗓子眼,没有说出来。
后半段行程不管林眠说什么,他都不再接话,一路沉默的抱着人去了陈烈家。
陈烈是上桥村唯一的村医,每天只要采药抓药,帮村民看病,除了收一些诊金之外,还有额外的十工分可以拿。
这会儿太阳正大,他也没有上山采药,就在院子里捯饬自己之前炮制好的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