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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出来,老娘今天毁了你的容,撕了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问我们要钱?”
“有娘生没娘养的扯淡玩意儿,赶紧滚出来。”
林眠听闻这些河东狮吼,迷迷糊糊的从空间的柔软席梦思床上醒来,迅速回到自己单薄的小床上。
看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还有门外传来的难听骂声,心底的火气不停的往上涌。
这踏马又是哪个***玩意儿?
见天儿的不好好上工,来找她做什么?
连觉都不让人睡。
还有完没完了?
林眠穿好衣服,从空间里猛喝了一口灵泉水,蓄足力气才去开门。
先悄悄地打开门锁反锁的锁头,然后端起脸盆架子上的那盆脏水,趁门被撞开之际,一股脑儿的全泼出去。
把进来的妇人泼了个结结实实。
那可是她刚刚擦桌子柜子,以及擦了窗台的污水,黑乎乎一盆,里面还有一个看不清本来颜色的脏抹布。
一盆水泼下去,脏抹布还落在进来的人脸上,遮住了她的样貌。
“啊,***崽子,你竟然敢泼我一身水,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妇人一把取下盖在脸上的脏抹布,痛苦的不停喊叫。
身上的薄棉袄也被污水打湿,冰冰凉凉的贴在身上,冷的她直打哆嗦。
这新来的知青竟然敢算计他们老苏家的钱,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上赶着找死。
今天不让她褪层皮,她就不叫陈萍。
可是这是什么黑水啊,还带着泥沙?
“你又是哪个***崽子,跑到我面前来闹事?门拍烂了你赔吗?”
林眠毫不客气的回敬一句,转身把空洗脸盆放在架子上,目露寒光的看着对面来人。
“***崽子,你朝我泼的什么?”
妇人扒开脸上的抹布,嫌弃的丢在地上,糊了一把脸上的脏水,沉声质问对面的林眠。
来人膀大腰圆,说话粗俗不堪,脸上的横肉叠在一起,融合了刚刚泼过来的污水,一张脸更是让人没法看清她的本来面貌。
“擦桌子的脏水。”
林眠好心回了一句,看着门外匆匆跑来的苏悦,一下子明了眼前人的身份。
妇人名唤陈萍,是苏悦的母亲,也是上桥村出了名的泼妇。
以前的陈家家境殷实,陈萍的父亲又是村里数一数二的猎户,手里有点余钱。
再加上陈父和上一任大队长关系不错,陈萍瘦的时候模样不差,一家子过得比旁人好上那么几分。
如此家境和模样,方才被苏平看上。
苏平本以为自己,娶了个好拿捏的村里人,想着靠陈萍能拿到回城的名额。
只可惜事迹败露,被陈萍听了个正着。
陈萍那张嘴,轻易不说话,一开口就是王炸。
不仅闹的人尽皆知,彻底断送了苏平的回程之路,还把苏平藏的钱,全部放到自己身上,不给男人一丁点儿离开她的希望。
温柔小意的妻子变成悍妇,又没了回城的希望,苏平大病一场。
醒来之后,整日不上工,还染上了赌瘾,酒瘾。
夫妻俩吵吵闹闹的过了这七八年。
林眠把原文中关于这家人的描写,全部扒出来回忆一遍。
所以这人今天来,是帮苏悦出气的?
那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林眠刚刚洗完澡,在里面穿了件自己的针织毛衣,外面套着原主的黑色大衣,白净的脸蛋被藏在红色围巾里。
黑白红三种相差极大的颜色对比,衬得林眠肤白貌美,让她看起来更加娇软可人,夺人眼球。
后面跟上来的苏悦,看到这张脸便止不住的妒忌,恨不得用刀划烂划花才好。
让她整日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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