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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眠,你不要无中生有,我这衣服是被你现扯的。”
苏悦气急败坏的狡辩。
林眠张口还想说什么,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陈队长,李主任,今天晚上我原本在陈家,和陈久远喝酒,酒醉以后睡在了他家。
没想到一觉醒来就看见了你们,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还希望两位能为我讨个公道。”
谢淮屿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如鼓点一般的话语落入人们心里。
林眠一听声音,更心动了,刚刚被苏悦狡辩的那几分怒气,瞬间没了大半。.
清冷的嗓音,像极了炎炎夏日的一抹冷风,清凉至极。
绕是在这深秋,林眠也觉得沁人心脾,环佩叮当。
她很久,没有这般心动过了。
李香琴越问,这里边牵扯的人就越多,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让人去找陈久远。
“不用问为什么,陈久远喜欢苏悦很久了,苏悦总是收陈久远的东西,还嫌陈久远穷,不愿意嫁给他。
总是用各种暗示让陈久远帮她办事,背后还骂陈久远是傻子。
她还找我抱怨穷,问我借了好多钱和票,都没有还我,说我比陈久远还傻。”
林眠跟数来宝似的,把苏悦和陈久远之间的一系列事情,如数家珍般掰着手指头算,把原书中描写的内容说了出来。
包括苏悦每一次问她借钱时,用的极尽贫穷的理由。
不是要锤她吗?看她不一次性把苏悦锤爆,锤到声名狼藉,人人喊打,再也蹦跶不起来。
所以说,千万不要跟你的好闺蜜闹掰,因为这个人知道的黑历史,你一辈子都洗不白。
再说这边,陈久远从小就喜欢苏悦,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想着她,但他家里有一个病重的母亲,常年吃药。
陈久远的父亲和他,两个人一块儿加起来挣得钱,都负担不了高额的费用。
即便如此,陈久远还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给了苏悦自己能给的最好东西。
可她没提过只言半语要嫁给陈久远的话。
用现代的话来说,陈久远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舔狗,而苏悦就是个渣女。
不仅吊着陈久远,心里还念着周行山。
不爱又享受,狗叼骨头似的吊着陈久远。
眼下,陈久远为了心上人,出卖了好兄弟。
林眠心底唏嘘,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抬眼瞅了瞅沉默不语的谢淮屿,这人还真惨。
原本是令人艳羡的有钱人家的孙子,但时局变化不定,私权被打倒,家财被散尽。
谢家老两口子气急攻心,一口心头血喷出,人没缓过来直接就去了。
谢淮屿的父亲谢斐之,饱读诗书,上通天文下明地理,却在一次次受尽折辱的非人教育里,不堪受此大辱,一头撞死在村口那棵大槐树下。
槐树边,就是谢家的青砖大瓦房。
那时候的谢淮屿才八岁,还要照顾生病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妹妹。
一家四口被折辱,被虐待,被谩骂,遭受着四面八方的不公平和歧视。
谢淮屿从前年纪小,反抗之后,只得到了一身伤,丝毫改变不了家里的艰难境况。
好不容易等到长大,有了能力,母亲却病的更严重了,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只是埋着头,一直干,一直咬牙坚持着。
林眠望向谢淮屿的目光,带上了几分心疼,看起来绵软至极。
那些细细密密的心疼,破空而来,带着细碎的星光,蓦然间,照亮了谢淮屿的世界。
高大男人眼里的幽暗潭水,忽然间被洒落一点星光,是璀璨温暖的颜色,一点一点,照亮了他的世界。
艰涩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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