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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平时没有什么交集,撑死也就是平常见过。
今晚的事,分明就是一场算计。
眼神一凛,迎着李香琴的冷眼,淡淡反问:“现在判案都不找证据,不问问当事人的意见吗?”
“那你说说,你们俩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还点燃了麦草堆,是想拉大家围观吗?”
李香琴带了点私怒在里边,说话很难听,句句带刺。
苏悦适时的抓住机会,柔弱的补了一刀:“眠眠还有喜欢的人呢,就这么被糟蹋了,呜呜……眠眠,你怎么这么惨?”
苏悦长相清秀,嗓音尖细,此刻掐着嗓子扮柔弱的哭声,在黑夜里突兀至极。
弯腰蹲在地上,扶着昏迷的林眠,哭的好不凄惨。
林眠就是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闭着眼睛听了好一会儿的戏,终于是恢复了点力气,借着苏悦的力道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以前总听爷爷说六七十年代的人淳朴善良,吃苦耐劳,勤劳能干,哪像她又娇气又懒惰。
林眠表示:呵呵。
就她听到的这些,以及面前这两人的强势输出,就让她彻底颠覆了她对爷爷口中的描述。
当然,见一知一,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眠眠,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难受,身上疼不疼啊?”
苏悦扶着林眠站稳,当着众人的面,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尖细的音色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部拉了过来。
林眠眼神一凛,上桥村的小白花说话可真有意思。
这问话不是摆明了她和谢淮屿做了什么吗?
想到谢淮屿,林眠不由自主的抬头去看,被众人孤立远离的男人。
高傲娇贵如林眠,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夸赞一个人,还是由衷的,从心而发的。
谢淮屿其人,如书中描写那样,高大俊美,身姿挺拔如松,笔直的站在那里,无端给林眠一种安定感。..
(当然,给别人的都是入骨的冷和漠然。)
黑色的凤眸里充满着,对周围人和事的嘲讽和讥笑。
深秋的季节,没有外套的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白色衬衫。
衬衫因为被水打湿,牢牢的扒在皮肤上,明晃晃勾勒着藏在衣服下健硕强壮的身躯。
线条优美,借着夜色,自带一股朦胧的美感,林眠眼眸渐深,盯的更直白了。
目光下移,男人的下身配上洗的发白、还有几个补丁的粗布裤子,一点都不显落魄,反而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遗世独立之感。
再加上常年不笑的淡漠面容,凌乱的发丝沾着水,颇有几分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