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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在吃下药丸之后痛死的？”
助手再度苦笑：“我不敢，但这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去向那位先生说，你出去。”宫野志保态度强硬。
助手把视线从雪莉移到sake身上，看了几秒，想了想说：“那我先出去了。”
宫野志保转身抱住清水和真，好像怕他消失一样，抱了片刻又放开，把他往门口推：“哥哥你快回家。”
清水和真顺着她的力气往门口走了两步，停下脚步，注视着她问道：“你打算怎么说服那位先生放弃这个实验？”
“我、我的智商哥哥你还信不过吗？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宫野志保知道临时编出的方法没法让清水和真信服，用“需要时间考虑”的说法想先把他哄走。
“在独裁和武力面前，智力的腾挪余地是有限的。”清水和真语气平静，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谢谢雪莉，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也相信你的智力，不过我要提前说一句抱歉。”
助手去而复返，手里拿着浸了医用吸入式***剂的纱布。
清水和真拦住他，接过纱布，先放到自己鼻尖判断了一下药剂浓度，然后轻柔地捂在了雪莉的脸上。
从纱布上方露出的一双眼眸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圆，接着理解了什么，露出哀伤，很快无力地闭了起来。
拿开纱布揽住昏迷的雪莉，清水和真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盖好，喃喃道：“抱歉，好好睡一觉吧。”
走出雪莉的实验室，清水和真反锁了实验室的门，对助手嘱咐道：“等会儿实验结束之后，我回来开门，如果我没法来——当然这个可能性很低——你记得过来把门打开。在沙发上睡太久对颈椎不好，***的时效大约只有一个半小时，不要让她在研究室过夜。”
“好的，我记住了。”助手悄悄打量了一下sake，觉得他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实验体，沉默了片刻问道，“sake先生怎么确定我会读唇语？”
“会读唇语能把我的意思理解得更全面一些，就算不会，我的比划智商正常的人也都能看懂吧。”清水和真感觉这个人在没话找话，把谈话引入正题，“这个实验你一个人可以做吗？如果是和那次流程一样的话，你有什么不确定的地方我也可以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