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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师傅明火执仗地把人拉出去打到血肉模糊,草席一卷扔去外头乱葬岗上。事后谁再议论这事,大不了说靖王御下严苛。即便一二个知情的扯出两位小主子罚人的事来,最终下令打死丫鬟的是靖王,也只能说靖王溺爱子女。如此最大的过失都在靖王身上,谁要是跳出来作妖掰扯小主子们,谁的嫌疑就最大。
事关大公子,高斌办得格外精细。他恨不能时光倒退,回到出事的那个时候。不用大公子开口,自己就替他把人收拾了。什么玩意儿,两个没脸没皮的丫头还想连累大公子的名声。
至于行刑死人会不会露出痕迹,徐图更不担心了。他都能想见,师傅一进门必然想让人堵住两人的嘴,如此行刑时没有喊叫也不奇怪。然后把人结结实实捆在条凳上,板子打下去的时候,叫人分不清是行刑的人力道太大,还是受刑的人疼得挣扎。
其实不必细查,大伙儿心里都门清。这事和东苑脱不了干系,多数又是秦镜那老狐狸在搞鬼。外头的人还不至于能轻易把手伸进靖王府后苑来。徐图在心里骂娘,秦镜那个缺德鬼,李王妃也是个冷心冷肺的,知道自己争不过荣王妃,如今三番两次拿孩子做文章。那两个嘴碎的丫头也是活该,该打、该死!
屋里头,臻儿已经不怕了。看见父亲进门来,气呼呼地跑上前去,抱着崇仪的腿告状。
“她们说阿爹的坏话,我和弟弟都生气!”她两颊鼓鼓的,挥舞着小手比划。“一个眼睛又细又小,长得好丑!”
平安挨着孟窅嗤嗤地笑,他听了十多遍姐姐的丰功伟绩,已经烂熟于心。平安竖起食指扯着眼角,配合姐姐的形容,把自己秀气的丹凤眼扯得又细又长。
阿满觉得伤眼睛,拍掉弟弟作怪的手,塞了他一嘴香甜的牛乳糕。
孟窅拍拍长子的头,又替小儿子擦擦嘴角,见他一口一口嚼细了慢慢咽下去,才放宽心。
捧牛乳糕的宜雨顾不上靖王,一眼不错地看着小公子,怕他猝不及防噎着。
崇仪赞许地掠过一眼,俯身轻松捞起娇哼地宝贝女儿,与她同仇敌忾。“气着咱们康宁郡主,该打!”
臻儿获得父亲的支持,进一步取得胜利,不由骄傲地仰起头,傲娇的小脸上不可一世。
崇仪的话仿佛给阿满吃下一颗定心丸。崇仪一直是他的支柱与标杆,崇仪说那些人该打,就是认可了他的判断。比孟窅对他的劝慰更叫他心定。
“快别哄她了,什么打打杀杀的,也不怕教坏孩子。”孟窅笑着剜他一眼,安然坐在榻上,招呼他抱女儿过来继续吃点心。
崇仪从善如流,一壁走上来,一壁细细观察孟窅的神色。见她言笑自如,一手搂着平安,眉眼间平和而温柔,知道她果然尚不知情。他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我以后听阿娘的,不自己叫打板子。回来告诉阿娘阿爹,”臻儿骨碌碌转着眼睛,机灵地看向崇仪。“让阿爹教训她们!”
孟窅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
臻儿为自己的急智拍手,从父亲怀里探出身,对孟窅手里的牛乳糕张嘴,像只嗷嗷待哺的幼鸟。她觉得自己说对了话,就该有奖励。
阿满在榻上跪直起来,扯了一大块牛乳糕喂给姐姐。“姐姐厉害!”
崇仪揉揉女儿的发心,十分欣慰。“臻儿说得对,听你娘的话。谁要是让你生气,告诉阿爹,阿爹教训她们。”
孩子听话了,孟窅又关心起孩子他爹。他这么早回来,必然是听到消息了。
“你也别生气,底下人口没遮拦嚼舌根罢了,不值当咱们生气。”孟窅连回想她们的浑话都嫌脏了耳朵,只是心疼崇仪。家里都有人说三道四,外头还不知传成什么样呢!只怪大王刚愎自用,崇仪小小年纪母子分离,孩子不容易,生母和养母哪一个又容易了?当年那些人不敢指责大王枉顾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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