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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诰命,也敢受亲王的拜贺。伪趋利甘愿自降身份,老太君欣然领受,一个二个不知所谓。她不反思自己的过失,还敢因为吏部任免迁怒老三。什么时候朝堂人事与内院妇人联系在一起了!
桓康王心气不顺,看着面上恭敬谦卑的恭王更不顺眼。很快,他寻了个衣冠不整的名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怒斥恭王殿前失仪。梁王站出来为弟弟作保,也受了牵连,更是让桓康王怒发冲冠,当场将恭王赶出殿外,丢了好大的脸。
恭王原本在朝堂没有位子,只是跟着梁王左右,打着襄助兄长的旗帜悄悄向政务伸手。桓康王一发火,他连辩解一句也不敢,紧忙领罪自行禁足家中戴罪。他没有依恃,在还没有摸清父王发怒的原因前,不敢贸然走动。他更怕父王回过神,追究他私自参与政务的过失,这比御前失仪的罪名更大,能要人性命。
童晏华心中慌乱,急忙叫人套了马车回娘家打听。
“好端端的,也不知哪里碍着大王的眼。”童晏华满面愁云惨雾,拉着老太君的手心焦。大王指责王爷仪态有失,明眼人都瞧得出是对王爷心生不满,才用这再敷衍不过的罪名。
童老太君叫丫鬟打水来给孙女净面。她才高高兴兴的做寿,外头的喜庆还没散去,园子里为寿宴铺陈的花草还在争奇斗艳,孙女却哭上门来。老太太也觉得晦气,可那是大王,她不由反思,大王只是对恭王不满嘛?会不会对童家也有不满?.
“你别急。恭王可与你说过什么?”
童晏华呜呜着摇头,帕子下泪如珠落。恭王什么也不与她说,否则她也不会回娘家来打探消息。“祖母,大王到底为什么呀?梁王兄为王爷说一句公道话,也被大王呵斥。”
“那靖王呢?”真心假意不论,靖王也可以抓着这个机会,表现兄友弟恭的手足之情。恭王是童家的女婿,靖王与他天然比与其他兄弟多一层牵连。
不提还好,说起靖王来,童晏华美目含怒,没好气地哽咽:“他哪里肯违逆父王的意思!还是一家子亲的表哥呢,真真儿冷心冷肺,一句话也不相帮。”
宁王好歹还劝着大王息怒,靖王全然置身事外,当真叫人齿冷。
“他被孟家那狐媚子迷惑得只把孟家当正经外家,哪里还记得咱们家。可怜姑母在宫中吃苦,也不见他提起一回,更莫说年节里的问安。就是个白眼狼!”
童老太君听得心肝肺都生疼。她可怜的女儿被孟家那个惯会做戏的假太师千金抢走亲儿,花样年华生生被拘在清修之地孤灯残影度日。
老太太忍着心痛好言好语安抚孙女,把童晏华送走,实在气不过,转头命人把靖王送来的寿礼扔去厨房烧了解气。
外头的事,孟窅一概不知。靖王府里眼前最要紧的事,就是盼着荣王妃平安生产。靖王才入户部,赈灾款项贪墨一案牵涉甚多里在家的时候不多。他又不放心,把高斌师徒留在府里,轮流差事两人往户部递平安消息。
李王妃没能去成童老太君的寿宴,关起门来,与林嬷嬷和秦镜埋怨靖王不近人情。
“恭王倒是去了,可第二天就被大王借故申斥。只怕大王并不欢喜。”打听不到正院的消息,秦镜便格外留心外头的消息。他还让陶正拉拢了一个大门上小厮,把每日进出往来记下来,多少能推敲出一些门道。
“恭王娶了童国公的千金,孙女婿给老太太祝寿天经地义,妨碍大王什么事呢?”林嬷嬷觉着秦镜想太多。
李岑安心头一跳,寻思着恭王挨训的真是缘故。大王是不是厌恶童家?她不喜欢童晏华总是高高在上的傲慢,可童家是王爷的外家不得不来往。可若是大王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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