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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最恨的是诸般不顺的根源——孟窅。可她也怕,靖王如此冷漠,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会不会事后还有更可怕的惩罚。如是想着,心中又生出一丝悔恨,何苦逞一时痛快,在靖王心里越发掉身价。她思来想去,心里乱糟糟的,终是归咎于孟窅的狐媚。如若不是孟窅横插一杠,她与靖王本也是相敬如宾。也是因为孟窅,淑妃如今对自己也大不如前了……
她想起自己待孟窅诸多优厚,对方也不思感恩。秦镜从前劝她不该放下王妃的威仪,让不知好歹的人蹬鼻子上脸。眼下想来,孟窅不就是欺她软弱得寸进尺。
天际将将泛青,李岑安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先把自己震得一晕。她挨过脑中的昏眩,提起嗓音叫来林嬷嬷。
林嬷嬷靠上来扶着她,一看她眼底浮起的青黑,心疼不已。“您何苦为不相干的小***折磨自己,这样整宿整宿地睡不好,精气神跟不上,不正是亲者痛仇者快。”
李岑安缓过劲来,深吸一口气,撑着挺起脊梁来。
“嬷嬷说的对,我定不能让她得意了去!从前是我自误,往后咱们王府该有的规矩还是该立起来。”
说着,她传人来梳洗上妆,一壁吩咐秦镜去延请太医。她自知这幅病歪歪的样子,既不讨靖王的欢喜,也难慑服于人。反而因为病体拖累,无端叫靖王撤去许多权柄,失了主母应有的架势,怎不叫人轻慢自己?!退一万步,即便她斗不过孟窅,只要她活着一日,便一日占着靖王府的头衔。她孟窅只能是嬖宠狐媚的出身,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更别想夺了正妻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