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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川说完就站起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他是临时撇下夏楚楚，来莫清谨这儿的。这一耽搁，就去了小半天。
“等一下，楚总，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尤俊哲同样站起来，再次喊住他。
“你说。”
看在他对莫清谨尽心尽力治疗的份上，楚凌川顿住脚步，想看看他一个医生，还能说出什么来。
只不过他没有坐下来，他不想再耽搁，回去就更不好跟楚楚解释。
“当初莫小姐跟你回国，是想着能够嫁给你。可是直到今天，你都没有离婚。我想冒昧的代莫小姐问一句，楚总，你到底有没有下定决心离婚，然后跟莫小姐在一起？”
这话是莫清谨特意交代他问的，当然，他本人也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只要楚凌川犹豫了，或者直接拒绝，那他就还有机会，也许不用这么无望的等待。
楚凌川沉默了一下，看着尤俊哲的眼神说不出的幽深，“这真是你自己想问的？还是说，是清谨让你问我？”
尤俊哲当然不会把莫清谨暴露出来，他想也不想，快速地说：“当然是我自己。”
他这样迅速的回答，反倒让楚凌川生出疑心。
下一秒，尤俊哲也察觉到自己的回答过于快速，反而使楚凌川怀疑了。
他轻咳一下，连忙整理自己的情绪，“我看着她好好的一个病人，为了你，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又多次因为你而生病，喜怒哀乐都围绕着你。一个女人为你做到这个份上，我真的很好奇，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楚凌川被他问得，沉默了一瞬，心里浮现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情绪。
一时之间，他捋不清心中所想，只觉得心杂陈。
刚跟莫清谨重逢时，那叫“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激情慢慢褪去。
生活在继续，日子也慢慢的恢复平静。当他的理智回炉时，便觉得夏楚楚似乎比莫清谨更适合自己。
“抱歉，尤医生，这是我的私事，恕我不能回答。”
楚凌川说完，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老宅子里的灯早就黑了。
他轻手轻脚的上楼，打开卧室的门，发现房间里的夏楚楚也已经睡下。
楚凌川蹑手蹑脚地行动着，从衣柜里拿好自己换洗的衣服，进入浴室。
浴室里的水哇啦啦的流，这个是楚凌川无法控制的。
这时，卧室内，夏楚楚睁开了毫无睡意的眼睛。
他今天晚上没有在莫清谨那里过夜，居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但是这并说明不了什么，也弥补不了他抛下自己去见莫清谨，所造成的伤害。
夏楚楚悠悠的长叹了一声，翻过身子，又碰到硬邦邦的书。
这条“楚河汉界”，一时半会是不能取下来了。
先就这样吧，过年之后就早点离婚吧，尽早脱离痛苦的感情漩涡。
夏楚楚合上眼睛，决定早点入睡。
过了好一会儿，夏楚楚听到浴室的门打开了。
楚凌川应该洗完澡出来。
夏楚楚还没有睡着，清晰的听着他走到床边。随后，她感觉到身边床的位置深深的陷了下去。
他似乎在调整睡姿，又好像在慢慢靠近，很快，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被单，被往上拽了拽。
她露在棉被外的双手忽地一暖，被盖住了。
忽然，她的额头被什么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触碰额头的东西有点温热，这种感觉……有点像他柔软的唇。
夏楚楚心中涌起一阵酸涩。为什么？为什么做了那样的选择后，还来招惹她？
既然选择了莫清谨，就要跟她保持距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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