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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
夏楚楚答道：“挺好的，同事对我照顾有加，工作内容也充实，说不准以后也会经常加班呢。”陈雨歌是这么说的，只不过看她是实习生第一天上班，就没让她跟着加班。
嗯，以后加班，在公司用晚餐，大概也能避免和楚凌川吃饭。
“加班？”楚凌川颇为不满，“这家公司不干也罢，你一个实习生，薪资不高，还要求加班，典型的剥削企业家。”
夏楚楚诧异的微瞪眼睛，楚凌川看到了，微敛眸子，“我说错了？”
“不，没有，你说的很对。”夏楚楚摇头。
她只敢暗地里吐槽，据她所知，他公司手底下的员工也是经常加班。他嫌弃左氏集团，等同于嫌弃他自己的公司。
“家里就有公司，你非得要去别人家的公司，别的公司就这么好？”
楚凌川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在自家公司实习，他还能照顾她，不会让她受苦受累。
偏偏她要往外走，当初还费了很多力气，从好几百个大学生中脱颖而出。
“我知道你为我好。”夏楚楚轻声说，有些怅然和恍惚。他不爱她，却总替她着想，让她一点点的深陷泥潭。
她的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刺痛令她头脑清醒。
她浅浅笑道：“一旦我去楚氏集团上班，你会给我开后门，也许一些重活都不让***。这样导致的结果是，不能锻炼我的工作能力。待我毕业后，找工作就没有优势可言了。”
说完，夏楚楚拿起筷子。
楚凌川莫测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你不必主动吃苦，我给你的东西，足够你下半生可以过得很好。”
夏楚楚手中的筷子险些掉落，她想起那份离婚协议书。
楚凌川语气淡淡：“你不想要也不行，我不想落下一个苛刻前妻的头衔。”
夏楚楚抿唇，眼睛盯着碗里的白米饭，似能盯出一个窟窿来。
半晌，她认真的看着他，“不会的，我可以澄清。”
“有理说不清，吃完饭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楚凌川动筷，不打算再说什么。
夏楚楚握筷子的手抖了抖，努力屏息静气，慢慢嚼着米饭。
有时候楚凌川执拗起来，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
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晚饭，便各自回房。
夏楚楚正准备收拾剩下的东西，楚凌川大刺刺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她没关门，也没怪他不请自来。
“这份离婚协议，你签了。”楚凌川把文件伸出去，口气不容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