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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的夏秋可谓是春光满面,见谁都笑眯眯的,唯独萧潭颐还沉浸在震惊之中,久久没办法回神,已经两天了,他依旧想不明白。
为什么萧闻予的腿突然就可以正常行走了,为什么明明身体健康,都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萧闻予作为东宫太子要放弃夺嫡之心。
难道真的就是为了夏秋?可夏秋堂堂一个北部游牧部落的王子,会愿意放弃自己高贵的身份,愿意放弃回到自己的家乡,留在泽城吗?
看着萧潭颐纠结的模样,夏秋觉得有点搞不懂,按理说萧闻予没有夺嫡的心思,对于萧潭颐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
“你干嘛啊这么震惊这么纠结,你不是应该高兴吗?”夏秋觉得萧潭颐好奇怪,他都看不懂,这个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为什么要高兴?”萧潭颐一点都觉得高兴,“我对那万人之上的位置并不感兴趣,高处不胜寒,越是站的高身边越是没有体恤之人。”..
萧潭颐从来都不惦记皇位,也没有夺嫡之心,如果不是皇后想要铲除他这个隐患,试图做主他的婚事,他不会去跟母妃说,他有意要争。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浪漫主义至上的人。”夏秋还挺意外,萧潭颐竟然是这种想法,但是是这种想法,他和时季桓为何又是这种关系?
“何为浪漫主义?”萧潭颐对夏秋时不时冒出来的新词语很感兴趣。
“就是爱情至上。”夏秋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说着他问萧潭颐,“你和时季桓是互相喜欢的吧?”
“是。”萧潭颐坦然承认,“我心悦阿桓,阿桓也心悦于我。”
夏秋更加意外了,都能如此坦诚的几喜欢,时季桓那为什么两个人不,喜欢不就应该在一起吗?
“那你们为何不在一起?”夏秋真的没有办法理解,不要跟他讲,这两个人不在一起,是因为身份的束缚,观念的陈旧。
萧潭颐不知道该如何说?
他贵为一朝皇子,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他跟一个罪臣之子在一起,一旦这件事情抖落出去,为了皇家的颜面,时季桓肯定会受影响。
他们两个人都承受不了这件事情坦白之后带来的代价,那还不如维持现状。
夏秋想着这个位面时间是古代封建社会,人们的思想落后,更别说萧潭颐和时季桓之间身份的悬殊如此之大,他或多或少能够猜到这两个人的顾虑。
“我大概能猜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我更想不通了。”夏秋喜欢用现代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他继续说道,“我如果是你,我会更加疯狂去争夺皇位。”
“为何?当了皇上心中就有天下社稷,身上的压力就更重,为了皇家开枝散叶。”
“规矩是死的。”夏秋摇头表示萧潭颐太天真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做了皇帝,话语权就在你的手,你就是万人之上的君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个时候就没有任何人能够逼你了。”
“当然这一切前提是,你能抵挡住站在那个位置以后面对的诱惑,如果不能,那你就当我是在放屁。”
夏秋该说的也说了,他也不想和萧潭颐说太多,免得说多了再说错。
刚好时季桓也端着冰镇的桂花糖水过来:“你们二人讨论什么呢?”
“没说什么。”夏秋不打算告诉时季桓他刚刚跟萧潭颐说了什么,看到时季桓进来,他往后面看了看。
萧闻予中午吃过饭就把莫白叫到书房,二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夏秋也没有打扰,这都半个时辰了,萧闻予还没有过来,夏秋就想过去看看。
“尝尝,我让东厨那边煮的桂花糖水。”时季桓也不多问,他端起糖水第一个就递给萧潭颐。
萧潭颐一直在思考夏秋刚刚说的话,以前他总觉得他的想法是对的,但如今听到夏秋的一番话,他觉得他错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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