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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那个女人走了,就没有人可以影响到檀玄了。
没想到又出来了个淮南郡主,难道真的如赤摩所预言的,他这辈子真的会因爱堕入红尘?
穆艾沉着脸走到檀玄面前,他自嘲一笑,笑的头摇了起来。
“檀玄,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
雪后的乌垒城雾霭沉沉,阳光倾斜而下驱散了氤氲的雾气。
白景站在小丘后瞭望另条道上的车水马龙。他深蓝的瞳仁思绪繁杂交替,外人瞧着只觉幽暗的深不见底。
“粟缇?”他唤道。
粟缇上前,瞄了瞄眼前的白景,他低声道:“殿下?”
“探子有没有动静?”白景目视前方,锐利的眸子像是利箭,锋利急速中还带着稳操胜券。
“没有。”粟缇摇摇头。他忧虑道:“殿下,如今……”
别看现在城门进进出出,熙熙攘攘。探子传不出消息,说明王宫禁严并未解除,城内还在施行严格的监控,特别是对贵族王室。
否则他在各个位置布下的探子,没理由这个时候还留守原地。
白景瞳仁向下一斜,双眼轻眯,他紧皱的眉头舒张开来。“我准备便装潜入城内,你在这守着这些人。”
“殿下!”粟缇对他的担忧溢出了双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他刚才在进城的百姓中,看见了个有趣的人。
缇粟见他去意已决,嗫嚅着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再劝。
他了解白景,从小到大,只要他想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就像是幼时,商队从中原带回来了一个九连环。白景觉得有趣,可始终解不开,他也不求助别人,最后把自己关在屋里,势有一副一日不解开就一日不踏出房门的架势。
最后在屋里待了三天两夜,终于把九连环解开了。
缇粟长叹一息,这声叹息是无奈也是对白景担心。
“那这些人?”他抬起右手放在脖子上,这个动作是向白景表示,这些人要不要杀掉。
白景摇摇头,“杀了做什么。”
留着才能做证据。
换好便衣后,白景对粟缇嘱咐过几句。便塞了些钱给正要进城的商队,跟在他们后面走进了乌垒城。
则罗王宫之中,气氛紧绷低沉,但若是丢根火柴下去立即能够燃起熊熊大火。
白苏尼坐在寝殿之中,一只手肘撑着软榻后面的方枕,全身后仰着。
他面容疲倦,脸上皱纹的沟壑更深,但一双眼却精神奕奕,“你来王宫做什么?!”
白苏尼没好气道,话语中颇带着嫌弃。
白提嘴角轻扬,下半张脸的笑容有些僵硬,“听说宫中有刺客,我进宫是想帮帮父王。”
“宫中的事有白景,你好好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完成就行了。”白苏尼说。
白提听到老师这两个字就头疼,从十三岁起,白苏尼从中原请了几位汉师,为他讲学。他如今都娶妻了,还得去上课。
而他的弟弟白景,经常被父王委托处理各种政事。偏偏这些他接触的少,每到着手处理的时候,那群汉师老头就跳出来“念经”。
“方才侍卫告诉我,二弟不在宫中。宫中又禁了严,儿是怕父王忧虑太多,特地前来抚慰。”白提轻佻眉毛,换了一种文绉绉地说法。
“只要父王能够用得上我的地方,儿一定不遗余力。”他又说。
白苏尼听到这番话,只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他笑了笑,柔声说:“你只要有这份心,父王就很高兴了。”
白提恭顺地垂眉颔首,他这个父王果然很吃中原三这套道德礼仪。
白苏尼被哄的开心,跟白提在寝殿絮絮叨叨聊了许久。
而一边,娜尔和西琳带着一个深目高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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