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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诸位,来找个人。”
一只手随意地举了起来,少年看着包厢里黑压压的人头,就像是在学校,到隔壁班串门一般坦然。
也许是他神态太过自然,所有人都愣住了。
场面静了一瞬。
“——***你妈!这小鬼是谁?怎么放他进来的?”朱老板最先反应过来。
包厢门没锁,并非是疏忽,而是本就用不着。
如盛元龙这等级别的大佬,无论去哪里,少不了几十号人马前呼后拥。
就算在这“云上一号”喝酒饮乐,门里门外,都有精干好手安排着安保,维持场面。
刚才给朱老板帮手,就是从守在门外的六个人里点了三个,提溜回来两半大小鬼。
而这少年要进门,断断躲不开这些好手的利眼。
除非……
少年环顾室内,用棒球棍轻轻地拍打手心。
他推门而入的一瞬仿佛乌云破月,在他看到叶南歌的瞬间,女孩也看到了他。
他是堂姐的……
叶南歌的嘴唇翕动,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啊,找到了。”
她的视野里,那个戴着棒球帽的少年微微侧头看着她,露出了一点点笑容。
对着这包厢正中踞坐的盛元龙,环伺的黑衣大汉,以及横亘在虚空之上森严的杀机,他一并视若无睹,只一步一步走向了她。
“臭小子,谁许你进来的!”
也不需要盛元龙使眼色,守在两边的保镖,就有二人越众而出。
一个上来拧他手臂挟他肩膀,另一个劈手来夺他手中球棍。
抓住了劈头盖脑一顿老拳,再细细盘问,也来得及。
——就像在角落里鼻青眼肿的上官默。
金色的光影起落。
那道影子,在绝无可能的时机,以不可思议的敏捷,躲开了两人的合围。
沉下肩膀,闪开铁钳般的挟势;头颈略偏,躲过如虎般的拳风。
夺棍的,吃了球棒自下而上,正中下巴狠狠的一杵,眼冒金星。
拧手的,被反过来反手一肘,劲力笔直地撞向腹心,呕出胃酸。
眨眼间胜负分出,两个大汉各自跪地喘息,少年玩着球棒,摇头:
“你们小心点,这可是《Touily》,变奏版。
少年掐掉了电话,看着上面标注的“叶知棠”的号码,摇了摇头,收回衣兜里。
他的对面,其余的黑衣保镖,各自对了对眼神,一齐扑了上去。
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一拥而上就是了!
这个小子,是来踢场子的!
少年没有看汹汹而来的保镖们,只是低头垂眼,似在思索。
——这一次的疼痛,比以往经历的,都要剧烈。
曾经有人对疼痛程度进行划分,0-10级依次递增。0到3级为轻度疼痛,达到4级就会影响睡眠,7级以上为重度疼痛,而到了10级,则是人有生以来所能感觉的最严重的疼痛。
剧痛之中,明亮的金色视野里,眼前那些黑衣男人的轮廓被逐一地以更醒目的亮度勾勒出来。
无数的描述方程涌现和翻滚,天文数字般的算式狂风骤雨而来,用以描述这个世界的规律,和眼前所见的一切。
同时对超过十个以上有自主意识的目标,建立数学模型,捕捉行动轨迹,以精准的量化,描述其规律。
最终使得在有限范围的时间轴上,给定任意一个时间切面,目标的运动矢量均为可知——
这样在物理学意义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在黄金瞳的加持下,竟然复现为了现实。
观察,计算,预测,破解。
此为,世界万象万物之理。
幻境中那个男人的话语还历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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