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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繁说完话，不再管围观路人，而是看向脚下的钱高明，缓缓吐出两个字，
“道歉！”
钱高明疼的浑身抽搐，脸上的得意和嚣张不再，看向夏繁的眼神中掺杂着浓浓的恐惧。
“对...不起！”
夏繁松开踩着钱高明的右脚，理了理有些乱的衣角，漫不经心的提醒，
“错了，我说的是：下跪、磕头、道歉！”
此时，夏繁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他们见夏繁得理不饶人，都有些生气；
“女同志，不要太过分！”
“是啊，你把人门牙都打掉了，还想怎样？”
“道歉啊，”夏繁眨了眨纯真的大眼睛，理直气壮道，
“只要他磕头道歉，我就放了他。”
“你们...”夏繁扫视众人，笑眯眯的说，
“要是觉得他可怜，你们可以代替他，给我磕头道歉，我也可以放了他。”
“你？”
“女同志，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么嚣张，你是女人嘛你？”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甚至指着夏繁，一脸嫌弃的说，
“我还从未见过你这么狠的女人！”
夏繁一点儿也不生气，慢悠悠的说，
“你没见过，只能证明你见识浅薄！”
“现在，你不就见着了！”
夏繁看向躺在地上的钱高明，语气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
“快道歉，否则...”夏繁缓缓抬起右腿，语气透着丝丝凉意，“我把你嘴里的牙，全踢碎！”
钱高明抬头仰视夏繁，见夏繁正低头看着他。
夏繁的一双桃花眼不笑的时候，因为眼尾上挑，看着也好似在笑一般，透着单纯和美好。
可此时，钱高明只从夏繁眼里看到了暴虐和疯狂。
眼前这个女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于是，钱高明只好忍着内心的屈辱，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跪到夏繁面前，低垂着头，小声说了句，
“对不起！”
夏繁并不满意，“大声点！”
钱高明心中顿时涌出阵阵难以言喻的屈辱，他死死咬着牙，让疼痛提醒着自己，要忍！
“对不起！”
这次，钱高明声音很大。
夏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乖~”
“下次出门，记得刷牙！”
说完这句话，夏繁在众人的注视下，直接转身离开。
饭盒没了，打不了饭，算了，出去吃吧。
距离啤酒厂不远，正对着机械厂大门的那条街上，有个小饭店。
夏繁找到小饭店，走到柜台前，问服务员，“今天都有什么菜？”
服务员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看了夏繁一眼，笑着说，
“还有最后一只烧鸡，一只肘子！”
夏繁眼睛一亮，“我都要！再给我来一碗米饭、一盘酸辣土豆丝！”
服务员应了声，让夏繁去找个座位坐下。
夏繁找了一圈，没找到空桌，只能选择跟人拼桌。
于是，夏繁走到一个带着孩子来吃饭的中年女人对面，笑着问，
“请问这里有人吗？”
中年女人看到夏繁的长相后，眼里闪过一抹惊艳，随即笑着摇头道，“没有。”
于是，夏繁就坐在了女人对面。
女人约三十多岁，虽长相一般，但气质淡雅文静。
女人身边坐着一个岁大的女孩，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小碎花裙。
小裙子虽然打着补丁，但浆洗的干干净净，小女孩头上梳着两个啾啾，看起来可爱极了。
小女孩本来正埋头吃面，感觉到有人在看她，
于是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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