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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三。”就在苏木准备躺赢的时候,听到了那边彩豆的声音,接着,苏木抬头看到了彩豆对自己的殷切期盼,看到了彩豆那必胜的笑容,看到了王东成那极致的愤慨。
但是,这些都没用啊,因为自己的也是一张三啊,可恶啊,天杀的啊,我真的不应该浪啊,我真的不应该那么皮,应该问一点的,为什么那时候不把这个三除掉,或者给彩豆点提示,让她明白,自己这把靠不住的啊。
但是,千言万语,在苏木这里只化作了两个无能为力的字;
“不要。”
这声音里面充满了悲痛,充满了不敢,充满了对于生命的感叹。
在苏木此话出口的时候,彩豆的瞳孔如同苏木刚才那样的放大,瞳孔里面充满了不可置信,好像是在思考,为什么会有人把一张三放在手里面这么久,甚至会把三作为自己的最后一张牌,这到底是是什么啊。
彩豆想不明白,自己都拆牌了,原本的对三拆开单出,只想着让苏木出牌赢下这局,但是为什么苏木手里面会剩下一张三呐?
彩豆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与彩豆不同的是我王东成,他的表情由愤怒、悲伤、对苏木两人的不满,瞬间变为了狂喜,表情的转变之快,甚至可以入选北影教材。
“一个四,哈哈哈,苏木你手里面怎么会拿一张三呐,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有彩豆,多谢了,哈哈哈哈哈哈————”王东成甚至笑的咳嗽起来,但是他依然在笑,这种峰回路转的感觉,真的太开心了,他甚至能用这个事,讲半年。
王东成的笑声回荡在这个帐篷里面,他笑的又多灿烂,苏木就有多么的无奈,彩豆就多么的不解。
“苏木,你怎么能剩一张三呐?”性子直来直往的彩豆非常不解,于是乎就问出了让自己疑惑的点。
“豆姐啊,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拦我啊,你不拦我我不就走了,咱们不久赢了吗?”苏木也很委屈啊,自己怎么会想到,拦住自己的不是王东成这个地主,而是这一局一直唯唯诺诺的彩豆呐。
在这里,苏木之所以叫彩豆豆姐,是因为这两天,天天待在一起打牌的他们三个,关系突飞猛进,只能说,这个玩意,社交是真的好用。.
PS:
(故事取材自与舍友的一次打牌,我明明可以走的,但是我的上家舍友农民,把我拦住了,可恶。)